父女的约定
作者：奴家
与爸爸有性生活，有什么多虑的。这是两口子之间的事呀。以今天的社
会来说，性事方面，男女相方都有拒绝和接受的权利，谁主动谁被动，有什
么相干？
我以一个箇中人身份说，性事不一定是男的主动，女的思想也开放了。
父女之间的性事也是一样。离异的爸爸和独身的我，绕过俗世藩篱，发生了
关係。
起初为什么会走在一起？是我们都需要有个伴吗？那一年圣诞前夕，公
司提早下班，我不打算参加同事同搞的圣诞派对，另公司裏几只狂蜂浪蝶失
望了。自己却百无聊赖，闲逛公司。百货公司播放着温馨的圣诞音乐，我给
一首《我将会在圣诞节回家》的调子带了进去。想起应该送爸爸一份圣诞礼
物，就在四顾之际，一张亲切的笑容展现在我面前，是一位年轻的售货员小
姐。她说︰「小姐，要买礼物给男朋友吗？」我没回答，只管自己去看。她
很殷勤的从陈设架上拿下一条领带，说︰「小姐，领带是给送男人最佳的圣
诞礼物。它不单绑住他的脖子，连他的心也管住了。」
老实说，我没拿定买什么东西给爸爸的主意。我从售货员小姐手上接过
来，摸上手，质料柔软。颜色和款式顺眼，但价钱不便宜。售货员小姐见我
不放下来，乘机再游说。
「妳的男朋友是成熟型，是吗？这条领带大方稳重，却带点浪漫的色彩，
和白衬衣是絶配。妳的男朋友一定会喜欢，如不满意，原银奉还。」
我澄清说，是送给爸爸的。
我好像给她三言两语就说服了，刷卡付款。她把领带放在礼盒，用一条
彩带结了一个蝴蝶结，并建议我，不要浪费今晚的好时机，见到是我的男朋
友也好，是爸爸也好，马上替他戴上。
礼物买了，倒不知道爸爸有没有约会。打电话给他，他还在办公室。原
来他也没节目。于是，两个没有落单的人，约会在海滨长廊畔的酒吧喝酒。
爸爸果然是穿白衬衣，没结领带。我照着售货员小姐的话，在酒吧裏替爸爸
戴上。弄不清楚是节日的气氛，还是那位售货员小姐那一番话是有道理，爸
爸脖子上挂了那条领带，彷彿变了另一个人，有很情趣的，跟我话裏很投契
的，无话不说，谈起我许多不知道的有关他的事，也问及许关于我的事，我
以为他从不关心过我的事。
我们坐在吧枱前，一边吃、一边喝，酒保啤酒一瓶一瓶替我们倒，酒过
三巡，大家有点醉意。再不拘束，告诉爸爸我因为看不起男同事，推掉去今
晚的派对。爸爸说，他是工作狂，如果不是我的电话，会忘记了今晚是圣诞
佳节。我们向窗外看，海滨长廊的行人愈夜愈多，我们决定加入群，观看把
海港点亮了的灿烂灯饰。冬天的海风把我吹得打颤，爸爸脱下他的洋服上衣，
披在我肩上，把我冰冷的手放在他温热的两掌之中摩搓，却没再放开，牵着
我手，温暖着我，凭倚着栏栅眺望对岸灯色，直至人流疏落。
爸爸把我送回家，在我家门口才鬆开那牵着我的手。那一个晚上竟夜睡
不着，想着的是爸爸。发了一个短讯给他，对他说︰「爸爸，忘记祝你圣诞
快乐。谢谢你今晚作我的伴。」他很快就回答，说︰「刚才忘记说谢谢，我
很喜欢妳送我的圣诞礼物。夜深了，睡吧﹗」
往后几天，我若有所思，若有所待，是他的一个电话和约会。很快等到
了，就在除夕夜，在山顶的旋转餐厅看夜景。爸爸竟然戴着我送他的领带。
吃饭时，不知是我心虚，还是爸爸有意，我给一个炙热的眼神罩着，让我几
乎难以呼吸。饭后，我需要呼吸新鲜空气，我不好意思告诉你，爸爸很自然
地牵着我的手，和我漫步环迴山顶的路上。圣诞夜，让爸爸牵着我的手，可
以解释为亲情的苛护。今夜，对这个会被视为是情侣的亲密动作，有几分忸
怩，尴尬。我对自己，这是我这几天下来，期待会发生的情境吗？
自上大学就搬离家，和爸爸是亲人，却比一般朋友好像更生疏。他从来
很少跟我说话，有话是透过妈妈跟我说的。可是，奇哉怪也，自圣诞节那个
晚上，在我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我从来未遇上过的爸爸，不敢相信他可以和
我这么亲近，好像有一股神奇的力量，把我们拉近了。我开始听得懂爸爸心
裏的话了，我也觉得，爸爸可以是我倾吐心事的对象。从天南地北，爸爸谈
到自从和妈妈分手以来他的心情。我以为他很快会再娶，原来他想也没想过。
他向我说这些话，是为了把我在他和妈妈的角力之间，拉到他那一边吗？我
从来不站在他那一方，但妈妈已经再嫁，在大西洋的彼岸定居，冷战应该结
束了。
我们依依惜别在我家门前时，一年过去了。当我们的双手分开，才发现
十指自步出山顶餐厅，一直互扣着。又是一个辗转反侧的晚上，给爸爸发了
个短讯︰「回家了吗？新年快乐。」他说︰「回家了，还没睡吗？」我没睡，
要想一想这一个礼拜不到所发生的事情。
新年，呆在家裏，无所是事。拿裏手机，在看有没有短讯或来电。心情
複杂，胡思乱想，跑到街上，漫无目的逛街。之后几天，没和爸爸见面，我
禁止自己的思想游蕩。好几次想打电话给他，但按电话号码到最后一个数字，
就取消了。我知道这是保持头脑清醒的唯一办法，就是不再去想…他。
原来他在想着我，几天之后，来电显示了是爸爸。他说，忙了几天，要
透透气，有空就出来陪他吃晚饭。我就失了魂的答应了约会，先在酒吧喝酒、
吃饭、听音乐和跳舞。随着他的舞步，飘呀飘呀，回到家门口。约定下次见
面才分手。约会一个接着一个，我热切地期待着每一个。
有一个晚上，啤酒一杯一杯的添饮。和爸爸在一起有这份安全感，喝多
了，他一定带我回家。我放心渴醉了，倒在爸爸的怀裏。他挽着我腰，搀扶
着我，我偎依着，揽着他膊膀，又回到家门，打开门。我抓着爸爸我手，问
他要进来喝杯咖啡吗？我以为他会进来，却他站在门外，犹疑了半嚮，说，
夜了，不方便。嘱我关好门。在门缝看爸爸的背影，他走了两步，转身向我
这边一望。又以为他会走回头，他没有。我有点失望。
我对自已说，如果今晚他让我在他怀中睡觉，像儿时一样，多好。他觉
得有什么妨碍？只因为我长大了，我就不能得到他的爱吗？他说，他没交女
朋友。如果是真的，我就是身边他唯一的女人。本来以为父女是絶缘的，不
会有男女之间那种感觉。但是，自从我给他戴上了那条领带，我们就给一股
柔的绳子给綑在一起，而且愈纒愈紧。我承认我已经一头栽进了爱情的误区，
难道这只是我单方面的妄想？不会的，因为我注意到，我向他那边欠身时，
他常常失魂地掉进我低V大领口裏。我交换交叠的大腿时，他的眼神总会落
在我翻起的群底裏。
如果那天晚上，我主动一点，在家门口吻了爸爸，开口说一声，我爱他，
把他拉进去，我们会吻过不停。咖啡没喝就上床了。我认为那是应该发生的
事，只因为我们两个都把爱意埋藏在心裏，尽在不言中，谁也不敢再进一步，
已经萌生的的恋情，会停留在疑幻疑真的地方，情侣未满，似有若无的拖拉
下去。
爸爸是个感情上有肩膀，有担当的的男人，他最初牵起我的手时，就给
我一个信息，我明白了我和爸爸的关係会有新的发展，感情到了一个地步，
做爱是一个逃不了的经历。我廿七歳生日那天，我要求了一个庆生会，只有
他和我。侍应生捧出了我预订的生日蛋糕，插上廿十七根燃亮的腊烛。餐厅
的客人随着生日歌声看过来。我吹灭了烛火，闭上眼睛，许了个愿。我听到
有许多鼓掌的声音。我问爸爸，想知道我的生日愿望吗？他说，妳想说，他
就想。我再次闭上眼睛，嘟起嘴唇，不说话，在等待爸爸一个反应？然后，
我又听到仍站在桌旁的侍应和有些客人拍着手，说︰「吻她，吻她。」
终于，爸爸吻了我。那个晚上，在我家门前，我们都按捺不住，热吻一
番，探索着彼此的身体。爸爸再不能在我门前止步，他得拿出一个拒絶和我
做爱我的理由。他也终于开口说，我们的第一次，不能在妳的床上或我的床
上，换一个地方，大家的心理上会容易些。
和爸爸第一次做爱，也是我初嚐性爱滋味时，已廿七岁了。约定在山区
民宿开房。当然，我特别为这次性爱约会，买了一套新的内衣和睡裙。路上，
爸爸一手把住方向盘，一手捉住我的手，穿越环绕高山的公路。让爸爸像情
侣般牵着我手一年多，走过许多路，现在，在日落西山前到达了相宿的地方。
民宿主人不过问我们的关係，他看惯了不少癡男怨女。他为我们预备了简便
的晚餐，使我们携来的那瓶名贵的香槟变成太隆重了。情人做爱前的踫杯和
乾杯，怀有不一般的心事，况且我们是一对来偷情的父女。我们之前未做过
爱，心情不免忐忑。既然来了，就放开怀抱，与爸爸享受二人世界的亲密。
我们进了房间就没出来，我们一起在露台上，凭栏观看云在山中，山在
云中的美景。凉意袭来，让我们靠拢着，爸爸的手插在我的长髮，抚弄我的
颈背。爸爸说，我们从来都没有这么亲近。我说是的。然后是一片静默，只
有我们父女俩。我等候着被爸爸亲吻，闭上眼睛去享受箇中的甜蜜，我也回
吻，一个温热，一个柔软。舌头相触，传来深深爱意。爸爸挥开毛毯盖在我
们身上，我们拥抱在一起，是一对相爱着的情人。在他怀中，享受一个男人
对我的柔情和爱抚。爸爸的掌心冒着汗，摩挲我的膝盖，我把腿分开，让他
探入深处，探索我们亲密的底线。我其实十分害怕和爸爸这样亲密的接触，
因为我发现我的名字叫矛盾。当我被深深地被他吻着，我的乳房被他玩弄着
的时候，想跑掉的人是自己。
夕阳在群山间隐没，夜色笼罩着我们。爸爸拉着我手回到房间，拿出一
个安全套出来，问我，今夜準备好没有，能接受他吗？我点点头。我没机会
穿上为他买来的内衣，他就亲手把我衣裙一件一件除下了，端详我饱满的裸
体。一个男人为我的美丽的胴体所吸引，对我来说是个肯定，也是讚美。我
挺起胸来，一对乳峰傲然高耸，把爸爸的瞳仁聚焦在我的羞涩间。我却不敢
正眼看爸爸蓄势待发的那东西。一点也不好看，我也十分害怕它，却是我生
命的根源。爸爸挨近来，我心呯然，父女裸体相拥，我憋扭地，闪缩地，让
他亲吻我的乳房和爱抚我全身。
灯是关了，窗外的月色照在我们的床上。爸爸把我像个小女孩般抱上床
时，我很平静地的接受了他。我的初夜不会给一个鲁莽粗鲁，不解温情的男
人所糟塌。没有太多的话，只有彼此的抚触和互吻。爸爸的舌头和我互缠一
番，又舔开了我的阴唇，他的指头轻轻逗弄我裏头一处管快感的神经末梢，
让我含忍不住，两手绞着枕角。我闭上眼眼，爸爸徐徐压下来，很容易就找
到那湿润了的入口，温柔地插入，深浅有致地抽动。我本能起配合，一股巨
大的能量，进入我身体，并在我裏面爆炸。
疼痛过后，我才知道品味到女人都有这一关，我到这年纪才初次品味到
什么是幸福，而是在自己爸爸的怀下。一夜无言相看，相惺相惜，裸睡到天
明。在山上，每日都重複，看日出、日落，在山径携手漫步，不知时日过去。
我对自己说，这就是我等候着的爱情。
下了山，我们仍各自有自己的生活。有些有了性生活的单身男女，会选
择同居。我们倒没有同居的打算，也不让爸爸晚晚和我用眠过夜。独立生活
教我头脑清醒，更期待我们下次的约会。不见面时，挂一个电话或发条短讯，
告诉彼此的思念和恋慕。见面时，爸爸总会带些讨我喜欢的小礼物，像我爱
吃的巧克力，情人节一朿红玫瑰，或是逛公司我看上了的包包。
父女俩心知，没话不可说，但不说我们的未来。有了性生活的日子仍是
这么平静地过去，在他的床上或我的沙发上做完过爱后，赤裸裸地相对，相
拥，互吻，听我们爱听的音乐，喝各种葡萄酒和配搭的乳酪。或许这就是我
从来想追求的爱情，别的男人不能给我，因为他们的爱一是没有承担，一是
要把我缠住。爸爸能给我男人的抚触，充实了我两腿之间的空虚，填满了感
情的空档。觉得生活得太闷了，长假期或周末，就以情侣的名义去渡假，挽
着他的胳膊，踏遍国内外许多渡假区。我的闺房裏摆满了我们父女在各名胜
古迹的亲密合照。如果不是和爸爸在性爱中发展了这样亲密的关係，女儿跟
本不会单独和爸爸去渡假。
有时父女之间深情互吻，抚触缠绵，胜过千言万语。敢被爸爸脱光了和
他坦诚相对，并合体交欢，层次低一点说是生理上互相慰藉，层次高一点来
说是感情的交流。当那股灼烧的力量进入我，并在脉动冲剌时，我体会到这
是爸爸对我的付出。洩了身之后，我会回复小女孩的娇憨，满足地枕着爸爸
的膀子，四腿交缠，享爱着他在我乳头的吮吻，挂着一丝微笑睡觉。
做爱前做他的情人，做爱后回复女儿身份，是一样的依恋和爱慕。我没
有别的需要了。从前爸爸催促我找对象结婚，现在明白我爱过独立生活的想
法。我也知道当年爸爸不续絃，其实是对结婚心存戒惧。
发生性关係之后，性生活有了规律，每周做两三次爱吧。旅行的日子，
日夕相对，情不自禁会多做几次。很多情人的性事也没这么固定，既有稳定
的性生活，又要有保持两人之间的空间的默契，不是很多情人能做得到。要
没有完全佔有对方的念头，也要尊重对方的想法和生活。我们都可以这样洒
脱吗？
有了性关係一段日子之后，考验来了。没见面十多天，各忙各的。我心
裏开始想，没有我在身边，爸爸会有别的女人吗？他没睡到我这边，我觉得
自已只是个躯縠，想像着和爸爸温存着，自我解决性的需要。再约会的一个
长週末。我们在郊外一家渡假酒店，吃烛光晚餐，跳舞，听现场演奏的爵士
乐，让爸爸紧紧抱着我腰回房间，关在房裏，双双倒在床上，扒光了彼此的
衣服，做了一个没完没了的爱。爸爸把他的力量灌注了的体内，一泡浓精，
好像透过安全套的薄膜，射进我的子宫深处。爸爸吸了几口气，从高潮中喘
定，仍合着体，拥着我在床上，着我闭上眼睛。睁开眼时，灯亮了，一只闪
铄的蒂芬妮戒指在我眼前晃着，套在我指头上。
爸爸问我喜欢吗？我说，有人向我求婚吗？我不会因为和你发生了性关
係，要胁你娶我。你也没有责任和我结婚。
爸爸说︰「我要负责任的。妳是我的女儿，我更要向妳负责任。要我对
妳说多爱妳，永不变心，并要娶妳为妻的老套话，有什么用处？我们之间用
不着那些花招了。我们上了床，有了经常的性生活，也不能装做没事发生过，
仍是旧时父女的感情。事实上，我己经取了妳做我的女人了。把妳带回家，
告诉全世界我娶了自己女儿做太太，轰天动地啊，但那有什么意思？我宁愿
有个女儿和伴着我打发时光的情人。我把妳关起来当老婆，反而女儿和情人
都没有了。」
我说︰「说啊，给我戴这戒指是用来什么着的？」
他说︰「我的女儿，就把它作为我们的一个约定吧。娶了妳也好，没有
娶也好，我们需要为我们这如此亲密的关係求得心安，而且有个完满。」
那一刻，一句求得完满，教我有过要嫁给爸爸的冲动，如果他向我求婚
的话。不过，正如他刚才所说，我现在想要有的，不是披婚纱，上教堂行一
个礼仪和求一个名份。我们是父女，又是情人就够了。我曾梦想过要得的浪
漫爱情，和想像不到的肉体满足，爸爸都给了我，我还要找谁呢？那不是人
生的完满吗？我感动得紧紧的搂抱着爸爸，近乎狂热的吻着他，不让爸爸拔
出来，但他一定要撤。我不明白，硬要抱着他，和他争持着。他轻轻的推开
我，他用那对我充满欲望的眼神示意，他不是不要了。原来，他很快又再次
勃起来，需要我替他戴上一个新的安全套。
此时，我捧着他那滑脱脱，却又坚硬挺拔的东西在手中。我从来不敢这
样看它和抚弄它，但是，因为有了这一只戴在我指头上的戒指，我心裏有了
个底。爸爸这条命根子己经是属于我的，我拿着它，张开我的腿，把他再度
迎进来。他压了下来，他的吻我和爱抚，落在我每一处需要他爱的地方。他
在我耳畔悄声的说，我们这样爱着彼此多美满。徐疾有致地抽送把那被爱着
的感觉送到我内心深处。在我脑海裏就浮现出我们甜蜜的画面，当爸爸老去，
我也不再年轻时，我们仍要这样爱着。
做第二个爱，总是没有第一个那么直截、剌激，却是细水流长。我的乳
头给吻得爱得像给电波熨得过热而麻木了，下面更是不可收拾的淫水泛滥，
爸爸的东西在我裏面已经磨合而分不开那一部份是他的，那一部份是我的。
我在高潮中，配合着爸爸大口大口的喘息，忘形地腾挪着身体，嘺呼我要他。
我不放过爸爸，要榨取他最后一分精液，向他表明，我值得他送我这戒
指，因为凭着它，我己经是，也永远是他的女人了。
我不敢说爸爸不会是个好丈夫，但他肯定是个好爸爸，好情人，他不嫌
戴套子烦麻。我们的性关係稳定之后，他没提出过要我叫丸子或上镮。他愿
意做男人份内的事，戴套子来避孕。每次做爱时，爸爸总会带备惯用的薄装
安全套子，尤其是出外旅行时，不会临时到便利店买或用酒店房间的。酒店
提供的安全套，质素没保证，像小冰箱裏的饮料，用了要付钱，还要记录在
账单上。我们两毎人之间的事，不要麻烦酒店了。每次做爱时，爸爸把为我
们而备用的安全套拿出来，放在枕边。前戏做够了，会小心奕奕的把套子戴
上了才插入，套子和爸爸那东西双剑合壁，一点儿也不妨碍和我的亲蜜。他
那话儿戴着套子，我的指头套着他送的戒指做每一场爱。做完爱后，他小心
把剩满了他的精液的套子拔出来。我却从不把他给我的定情戒指除下来。
既有约定，毋庸多疑了，对爸爸来说，我是他的女人。对我来说，他是
我的男人。那些想追求我的男人，看到我指头戴着的戒指，会知道我名花有
主了。我的朋友会好奇地追问，我的男朋友是谁？我笑而不语。我真的那么
不想有个丈夫、家庭和生育儿女吗？爸爸和妈妈那段婚姻，以离婚收场，对
双方无疑都是个解脱。他们的冷战，我看够了，所以我对结婚从来没有幻想。
爸爸不住对我说，和我在一起，像水乳交融般。或许，他没说出口的话，是
希望我不要离开他。
将会有一天，爸爸老了，无能力做爱了。或者我也人老珠黄，爸爸也没
有兴趣和我做爱，我会搬到他家裏和他同住，牵着他的手，伴着他终老。现
在，我们只管享受每一次约会，和谈情做爱的时光。
作者：奴家
与爸爸有性生活，有什么多虑的。这是两口子之间的事呀。以今天的社
会来说，性事方面，男女相方都有拒绝和接受的权利，谁主动谁被动，有什
么相干？
我以一个箇中人身份说，性事不一定是男的主动，女的思想也开放了。
父女之间的性事也是一样。离异的爸爸和独身的我，绕过俗世藩篱，发生了
关係。
起初为什么会走在一起？是我们都需要有个伴吗？那一年圣诞前夕，公
司提早下班，我不打算参加同事同搞的圣诞派对，另公司裏几只狂蜂浪蝶失
望了。自己却百无聊赖，闲逛公司。百货公司播放着温馨的圣诞音乐，我给
一首《我将会在圣诞节回家》的调子带了进去。想起应该送爸爸一份圣诞礼
物，就在四顾之际，一张亲切的笑容展现在我面前，是一位年轻的售货员小
姐。她说︰「小姐，要买礼物给男朋友吗？」我没回答，只管自己去看。她
很殷勤的从陈设架上拿下一条领带，说︰「小姐，领带是给送男人最佳的圣
诞礼物。它不单绑住他的脖子，连他的心也管住了。」
老实说，我没拿定买什么东西给爸爸的主意。我从售货员小姐手上接过
来，摸上手，质料柔软。颜色和款式顺眼，但价钱不便宜。售货员小姐见我
不放下来，乘机再游说。
「妳的男朋友是成熟型，是吗？这条领带大方稳重，却带点浪漫的色彩，
和白衬衣是絶配。妳的男朋友一定会喜欢，如不满意，原银奉还。」
我澄清说，是送给爸爸的。
我好像给她三言两语就说服了，刷卡付款。她把领带放在礼盒，用一条
彩带结了一个蝴蝶结，并建议我，不要浪费今晚的好时机，见到是我的男朋
友也好，是爸爸也好，马上替他戴上。
礼物买了，倒不知道爸爸有没有约会。打电话给他，他还在办公室。原
来他也没节目。于是，两个没有落单的人，约会在海滨长廊畔的酒吧喝酒。
爸爸果然是穿白衬衣，没结领带。我照着售货员小姐的话，在酒吧裏替爸爸
戴上。弄不清楚是节日的气氛，还是那位售货员小姐那一番话是有道理，爸
爸脖子上挂了那条领带，彷彿变了另一个人，有很情趣的，跟我话裏很投契
的，无话不说，谈起我许多不知道的有关他的事，也问及许关于我的事，我
以为他从不关心过我的事。
我们坐在吧枱前，一边吃、一边喝，酒保啤酒一瓶一瓶替我们倒，酒过
三巡，大家有点醉意。再不拘束，告诉爸爸我因为看不起男同事，推掉去今
晚的派对。爸爸说，他是工作狂，如果不是我的电话，会忘记了今晚是圣诞
佳节。我们向窗外看，海滨长廊的行人愈夜愈多，我们决定加入群，观看把
海港点亮了的灿烂灯饰。冬天的海风把我吹得打颤，爸爸脱下他的洋服上衣，
披在我肩上，把我冰冷的手放在他温热的两掌之中摩搓，却没再放开，牵着
我手，温暖着我，凭倚着栏栅眺望对岸灯色，直至人流疏落。
爸爸把我送回家，在我家门口才鬆开那牵着我的手。那一个晚上竟夜睡
不着，想着的是爸爸。发了一个短讯给他，对他说︰「爸爸，忘记祝你圣诞
快乐。谢谢你今晚作我的伴。」他很快就回答，说︰「刚才忘记说谢谢，我
很喜欢妳送我的圣诞礼物。夜深了，睡吧﹗」
往后几天，我若有所思，若有所待，是他的一个电话和约会。很快等到
了，就在除夕夜，在山顶的旋转餐厅看夜景。爸爸竟然戴着我送他的领带。
吃饭时，不知是我心虚，还是爸爸有意，我给一个炙热的眼神罩着，让我几
乎难以呼吸。饭后，我需要呼吸新鲜空气，我不好意思告诉你，爸爸很自然
地牵着我的手，和我漫步环迴山顶的路上。圣诞夜，让爸爸牵着我的手，可
以解释为亲情的苛护。今夜，对这个会被视为是情侣的亲密动作，有几分忸
怩，尴尬。我对自己，这是我这几天下来，期待会发生的情境吗？
自上大学就搬离家，和爸爸是亲人，却比一般朋友好像更生疏。他从来
很少跟我说话，有话是透过妈妈跟我说的。可是，奇哉怪也，自圣诞节那个
晚上，在我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我从来未遇上过的爸爸，不敢相信他可以和
我这么亲近，好像有一股神奇的力量，把我们拉近了。我开始听得懂爸爸心
裏的话了，我也觉得，爸爸可以是我倾吐心事的对象。从天南地北，爸爸谈
到自从和妈妈分手以来他的心情。我以为他很快会再娶，原来他想也没想过。
他向我说这些话，是为了把我在他和妈妈的角力之间，拉到他那一边吗？我
从来不站在他那一方，但妈妈已经再嫁，在大西洋的彼岸定居，冷战应该结
束了。
我们依依惜别在我家门前时，一年过去了。当我们的双手分开，才发现
十指自步出山顶餐厅，一直互扣着。又是一个辗转反侧的晚上，给爸爸发了
个短讯︰「回家了吗？新年快乐。」他说︰「回家了，还没睡吗？」我没睡，
要想一想这一个礼拜不到所发生的事情。
新年，呆在家裏，无所是事。拿裏手机，在看有没有短讯或来电。心情
複杂，胡思乱想，跑到街上，漫无目的逛街。之后几天，没和爸爸见面，我
禁止自己的思想游蕩。好几次想打电话给他，但按电话号码到最后一个数字，
就取消了。我知道这是保持头脑清醒的唯一办法，就是不再去想…他。
原来他在想着我，几天之后，来电显示了是爸爸。他说，忙了几天，要
透透气，有空就出来陪他吃晚饭。我就失了魂的答应了约会，先在酒吧喝酒、
吃饭、听音乐和跳舞。随着他的舞步，飘呀飘呀，回到家门口。约定下次见
面才分手。约会一个接着一个，我热切地期待着每一个。
有一个晚上，啤酒一杯一杯的添饮。和爸爸在一起有这份安全感，喝多
了，他一定带我回家。我放心渴醉了，倒在爸爸的怀裏。他挽着我腰，搀扶
着我，我偎依着，揽着他膊膀，又回到家门，打开门。我抓着爸爸我手，问
他要进来喝杯咖啡吗？我以为他会进来，却他站在门外，犹疑了半嚮，说，
夜了，不方便。嘱我关好门。在门缝看爸爸的背影，他走了两步，转身向我
这边一望。又以为他会走回头，他没有。我有点失望。
我对自已说，如果今晚他让我在他怀中睡觉，像儿时一样，多好。他觉
得有什么妨碍？只因为我长大了，我就不能得到他的爱吗？他说，他没交女
朋友。如果是真的，我就是身边他唯一的女人。本来以为父女是絶缘的，不
会有男女之间那种感觉。但是，自从我给他戴上了那条领带，我们就给一股
柔的绳子给綑在一起，而且愈纒愈紧。我承认我已经一头栽进了爱情的误区，
难道这只是我单方面的妄想？不会的，因为我注意到，我向他那边欠身时，
他常常失魂地掉进我低V大领口裏。我交换交叠的大腿时，他的眼神总会落
在我翻起的群底裏。
如果那天晚上，我主动一点，在家门口吻了爸爸，开口说一声，我爱他，
把他拉进去，我们会吻过不停。咖啡没喝就上床了。我认为那是应该发生的
事，只因为我们两个都把爱意埋藏在心裏，尽在不言中，谁也不敢再进一步，
已经萌生的的恋情，会停留在疑幻疑真的地方，情侣未满，似有若无的拖拉
下去。
爸爸是个感情上有肩膀，有担当的的男人，他最初牵起我的手时，就给
我一个信息，我明白了我和爸爸的关係会有新的发展，感情到了一个地步，
做爱是一个逃不了的经历。我廿七歳生日那天，我要求了一个庆生会，只有
他和我。侍应生捧出了我预订的生日蛋糕，插上廿十七根燃亮的腊烛。餐厅
的客人随着生日歌声看过来。我吹灭了烛火，闭上眼睛，许了个愿。我听到
有许多鼓掌的声音。我问爸爸，想知道我的生日愿望吗？他说，妳想说，他
就想。我再次闭上眼睛，嘟起嘴唇，不说话，在等待爸爸一个反应？然后，
我又听到仍站在桌旁的侍应和有些客人拍着手，说︰「吻她，吻她。」
终于，爸爸吻了我。那个晚上，在我家门前，我们都按捺不住，热吻一
番，探索着彼此的身体。爸爸再不能在我门前止步，他得拿出一个拒絶和我
做爱我的理由。他也终于开口说，我们的第一次，不能在妳的床上或我的床
上，换一个地方，大家的心理上会容易些。
和爸爸第一次做爱，也是我初嚐性爱滋味时，已廿七岁了。约定在山区
民宿开房。当然，我特别为这次性爱约会，买了一套新的内衣和睡裙。路上，
爸爸一手把住方向盘，一手捉住我的手，穿越环绕高山的公路。让爸爸像情
侣般牵着我手一年多，走过许多路，现在，在日落西山前到达了相宿的地方。
民宿主人不过问我们的关係，他看惯了不少癡男怨女。他为我们预备了简便
的晚餐，使我们携来的那瓶名贵的香槟变成太隆重了。情人做爱前的踫杯和
乾杯，怀有不一般的心事，况且我们是一对来偷情的父女。我们之前未做过
爱，心情不免忐忑。既然来了，就放开怀抱，与爸爸享受二人世界的亲密。
我们进了房间就没出来，我们一起在露台上，凭栏观看云在山中，山在
云中的美景。凉意袭来，让我们靠拢着，爸爸的手插在我的长髮，抚弄我的
颈背。爸爸说，我们从来都没有这么亲近。我说是的。然后是一片静默，只
有我们父女俩。我等候着被爸爸亲吻，闭上眼睛去享受箇中的甜蜜，我也回
吻，一个温热，一个柔软。舌头相触，传来深深爱意。爸爸挥开毛毯盖在我
们身上，我们拥抱在一起，是一对相爱着的情人。在他怀中，享受一个男人
对我的柔情和爱抚。爸爸的掌心冒着汗，摩挲我的膝盖，我把腿分开，让他
探入深处，探索我们亲密的底线。我其实十分害怕和爸爸这样亲密的接触，
因为我发现我的名字叫矛盾。当我被深深地被他吻着，我的乳房被他玩弄着
的时候，想跑掉的人是自己。
夕阳在群山间隐没，夜色笼罩着我们。爸爸拉着我手回到房间，拿出一
个安全套出来，问我，今夜準备好没有，能接受他吗？我点点头。我没机会
穿上为他买来的内衣，他就亲手把我衣裙一件一件除下了，端详我饱满的裸
体。一个男人为我的美丽的胴体所吸引，对我来说是个肯定，也是讚美。我
挺起胸来，一对乳峰傲然高耸，把爸爸的瞳仁聚焦在我的羞涩间。我却不敢
正眼看爸爸蓄势待发的那东西。一点也不好看，我也十分害怕它，却是我生
命的根源。爸爸挨近来，我心呯然，父女裸体相拥，我憋扭地，闪缩地，让
他亲吻我的乳房和爱抚我全身。
灯是关了，窗外的月色照在我们的床上。爸爸把我像个小女孩般抱上床
时，我很平静地的接受了他。我的初夜不会给一个鲁莽粗鲁，不解温情的男
人所糟塌。没有太多的话，只有彼此的抚触和互吻。爸爸的舌头和我互缠一
番，又舔开了我的阴唇，他的指头轻轻逗弄我裏头一处管快感的神经末梢，
让我含忍不住，两手绞着枕角。我闭上眼眼，爸爸徐徐压下来，很容易就找
到那湿润了的入口，温柔地插入，深浅有致地抽动。我本能起配合，一股巨
大的能量，进入我身体，并在我裏面爆炸。
疼痛过后，我才知道品味到女人都有这一关，我到这年纪才初次品味到
什么是幸福，而是在自己爸爸的怀下。一夜无言相看，相惺相惜，裸睡到天
明。在山上，每日都重複，看日出、日落，在山径携手漫步，不知时日过去。
我对自己说，这就是我等候着的爱情。
下了山，我们仍各自有自己的生活。有些有了性生活的单身男女，会选
择同居。我们倒没有同居的打算，也不让爸爸晚晚和我用眠过夜。独立生活
教我头脑清醒，更期待我们下次的约会。不见面时，挂一个电话或发条短讯，
告诉彼此的思念和恋慕。见面时，爸爸总会带些讨我喜欢的小礼物，像我爱
吃的巧克力，情人节一朿红玫瑰，或是逛公司我看上了的包包。
父女俩心知，没话不可说，但不说我们的未来。有了性生活的日子仍是
这么平静地过去，在他的床上或我的沙发上做完过爱后，赤裸裸地相对，相
拥，互吻，听我们爱听的音乐，喝各种葡萄酒和配搭的乳酪。或许这就是我
从来想追求的爱情，别的男人不能给我，因为他们的爱一是没有承担，一是
要把我缠住。爸爸能给我男人的抚触，充实了我两腿之间的空虚，填满了感
情的空档。觉得生活得太闷了，长假期或周末，就以情侣的名义去渡假，挽
着他的胳膊，踏遍国内外许多渡假区。我的闺房裏摆满了我们父女在各名胜
古迹的亲密合照。如果不是和爸爸在性爱中发展了这样亲密的关係，女儿跟
本不会单独和爸爸去渡假。
有时父女之间深情互吻，抚触缠绵，胜过千言万语。敢被爸爸脱光了和
他坦诚相对，并合体交欢，层次低一点说是生理上互相慰藉，层次高一点来
说是感情的交流。当那股灼烧的力量进入我，并在脉动冲剌时，我体会到这
是爸爸对我的付出。洩了身之后，我会回复小女孩的娇憨，满足地枕着爸爸
的膀子，四腿交缠，享爱着他在我乳头的吮吻，挂着一丝微笑睡觉。
做爱前做他的情人，做爱后回复女儿身份，是一样的依恋和爱慕。我没
有别的需要了。从前爸爸催促我找对象结婚，现在明白我爱过独立生活的想
法。我也知道当年爸爸不续絃，其实是对结婚心存戒惧。
发生性关係之后，性生活有了规律，每周做两三次爱吧。旅行的日子，
日夕相对，情不自禁会多做几次。很多情人的性事也没这么固定，既有稳定
的性生活，又要有保持两人之间的空间的默契，不是很多情人能做得到。要
没有完全佔有对方的念头，也要尊重对方的想法和生活。我们都可以这样洒
脱吗？
有了性关係一段日子之后，考验来了。没见面十多天，各忙各的。我心
裏开始想，没有我在身边，爸爸会有别的女人吗？他没睡到我这边，我觉得
自已只是个躯縠，想像着和爸爸温存着，自我解决性的需要。再约会的一个
长週末。我们在郊外一家渡假酒店，吃烛光晚餐，跳舞，听现场演奏的爵士
乐，让爸爸紧紧抱着我腰回房间，关在房裏，双双倒在床上，扒光了彼此的
衣服，做了一个没完没了的爱。爸爸把他的力量灌注了的体内，一泡浓精，
好像透过安全套的薄膜，射进我的子宫深处。爸爸吸了几口气，从高潮中喘
定，仍合着体，拥着我在床上，着我闭上眼睛。睁开眼时，灯亮了，一只闪
铄的蒂芬妮戒指在我眼前晃着，套在我指头上。
爸爸问我喜欢吗？我说，有人向我求婚吗？我不会因为和你发生了性关
係，要胁你娶我。你也没有责任和我结婚。
爸爸说︰「我要负责任的。妳是我的女儿，我更要向妳负责任。要我对
妳说多爱妳，永不变心，并要娶妳为妻的老套话，有什么用处？我们之间用
不着那些花招了。我们上了床，有了经常的性生活，也不能装做没事发生过，
仍是旧时父女的感情。事实上，我己经取了妳做我的女人了。把妳带回家，
告诉全世界我娶了自己女儿做太太，轰天动地啊，但那有什么意思？我宁愿
有个女儿和伴着我打发时光的情人。我把妳关起来当老婆，反而女儿和情人
都没有了。」
我说︰「说啊，给我戴这戒指是用来什么着的？」
他说︰「我的女儿，就把它作为我们的一个约定吧。娶了妳也好，没有
娶也好，我们需要为我们这如此亲密的关係求得心安，而且有个完满。」
那一刻，一句求得完满，教我有过要嫁给爸爸的冲动，如果他向我求婚
的话。不过，正如他刚才所说，我现在想要有的，不是披婚纱，上教堂行一
个礼仪和求一个名份。我们是父女，又是情人就够了。我曾梦想过要得的浪
漫爱情，和想像不到的肉体满足，爸爸都给了我，我还要找谁呢？那不是人
生的完满吗？我感动得紧紧的搂抱着爸爸，近乎狂热的吻着他，不让爸爸拔
出来，但他一定要撤。我不明白，硬要抱着他，和他争持着。他轻轻的推开
我，他用那对我充满欲望的眼神示意，他不是不要了。原来，他很快又再次
勃起来，需要我替他戴上一个新的安全套。
此时，我捧着他那滑脱脱，却又坚硬挺拔的东西在手中。我从来不敢这
样看它和抚弄它，但是，因为有了这一只戴在我指头上的戒指，我心裏有了
个底。爸爸这条命根子己经是属于我的，我拿着它，张开我的腿，把他再度
迎进来。他压了下来，他的吻我和爱抚，落在我每一处需要他爱的地方。他
在我耳畔悄声的说，我们这样爱着彼此多美满。徐疾有致地抽送把那被爱着
的感觉送到我内心深处。在我脑海裏就浮现出我们甜蜜的画面，当爸爸老去，
我也不再年轻时，我们仍要这样爱着。
做第二个爱，总是没有第一个那么直截、剌激，却是细水流长。我的乳
头给吻得爱得像给电波熨得过热而麻木了，下面更是不可收拾的淫水泛滥，
爸爸的东西在我裏面已经磨合而分不开那一部份是他的，那一部份是我的。
我在高潮中，配合着爸爸大口大口的喘息，忘形地腾挪着身体，嘺呼我要他。
我不放过爸爸，要榨取他最后一分精液，向他表明，我值得他送我这戒
指，因为凭着它，我己经是，也永远是他的女人了。
我不敢说爸爸不会是个好丈夫，但他肯定是个好爸爸，好情人，他不嫌
戴套子烦麻。我们的性关係稳定之后，他没提出过要我叫丸子或上镮。他愿
意做男人份内的事，戴套子来避孕。每次做爱时，爸爸总会带备惯用的薄装
安全套子，尤其是出外旅行时，不会临时到便利店买或用酒店房间的。酒店
提供的安全套，质素没保证，像小冰箱裏的饮料，用了要付钱，还要记录在
账单上。我们两毎人之间的事，不要麻烦酒店了。每次做爱时，爸爸把为我
们而备用的安全套拿出来，放在枕边。前戏做够了，会小心奕奕的把套子戴
上了才插入，套子和爸爸那东西双剑合壁，一点儿也不妨碍和我的亲蜜。他
那话儿戴着套子，我的指头套着他送的戒指做每一场爱。做完爱后，他小心
把剩满了他的精液的套子拔出来。我却从不把他给我的定情戒指除下来。
既有约定，毋庸多疑了，对爸爸来说，我是他的女人。对我来说，他是
我的男人。那些想追求我的男人，看到我指头戴着的戒指，会知道我名花有
主了。我的朋友会好奇地追问，我的男朋友是谁？我笑而不语。我真的那么
不想有个丈夫、家庭和生育儿女吗？爸爸和妈妈那段婚姻，以离婚收场，对
双方无疑都是个解脱。他们的冷战，我看够了，所以我对结婚从来没有幻想。
爸爸不住对我说，和我在一起，像水乳交融般。或许，他没说出口的话，是
希望我不要离开他。
将会有一天，爸爸老了，无能力做爱了。或者我也人老珠黄，爸爸也没
有兴趣和我做爱，我会搬到他家裏和他同住，牵着他的手，伴着他终老。现
在，我们只管享受每一次约会，和谈情做爱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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