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久小说网

苗人凤的自製绿帽

九久小说网 2021-01-21 19:29 出处:网络 作者:giantgiant编辑:@春色满园
如蒙转载,请用作者金坚。 【前言】 飞狐外传中,苗人凤妻子南兰出轨一事,在正常情况下,绝不可能发生。唯一的解释,是苗人凤自己刻意促成。
如蒙转载,请用作者金坚。

【前言】

飞狐外传中,苗人凤妻子南兰出轨一事,在正常情况下,绝不可能发生。唯一的解释,是苗人凤自己刻意促成。

这观点我曾在一个金庸论坛中提出过,在这裏作为前言说一下。

飞狐外传中对南兰出轨一幕,描写的极为简短:『丈夫(苗人凤)对这位田相公却不大瞧得起,对他爱理不理的,于是招待客人的事儿就落在她(南兰)身上』,就这短短的数十字,但其中已包含了太多不合人情,不合常理的地方。

既然苗人凤『对田相公不大瞧得起,对他爱理不理的』,那苗人凤为甚么要招待田相公?田归农到苗家没有什么重要事,因为若要重要事就不会是南兰待客了。而『飞狐』书中一再强调,苗人凤木纳寡言,连话也不喜多说一句,更别说交朋结友了。苗人凤与田归农关係不好,两人互有心病,田归农没有重要事而到苗家串门,苗人凤绝不会欢迎。以苗人凤的性格,他不会也不用敷衍田归农,一句话就可以打发:「田归农,苗某不喜热闹,你以后也不用过来了。」这句话说了后,难道田归农还敢踏进苗家半步?

苗人凤绝无任何需要招待田归农的原因,但他却偏偏招待了田归农。这已经不合常理,而他让南兰去『招待』田归农,那更是匪夷所思。

书中对田归农的描写是:『长身玉立,气宇轩昂』、『英俊潇洒的田归农。他没一句话不在讨人欢喜,没一个眼色不是软绵绵的教人想起了就会心跳』。这样的男子,在任何一个丈夫眼中都是『危险人物』。就算是在现代社会,也没有正常男人会让自己漂亮的妻子与这样的男人独处,但在那个『男女授受不亲』的清代,苗人凤却让自己的妻子与田归农独处。

如何可以肯定田归农与南兰是单独相处的?因为南兰曾对田归农说过:『你(田归农)才是人中龙凤,他(苗人凤)才应该归农种田』,最后他们还在苗家上了床。说这些话,做这些事,都不可能是在苗人凤在场的情况下发生。

南兰不但与田归农独处,且每次独处的时间一定不短,因为书中说过,田归农教过南兰武功,而且他们是在晚上在苗家上床的。古时没有电灯,到别人家作客不可能在晚上才去拍门,所以田归农只能是早上或下午到苗家,而被南兰留到晚上的。而且他们既然上床了,就算田归农是快枪手,加上前戏,脱衣穿衣,搞完以后收拾战场,也要不少时间吧?

苗人凤作为苗家的男主人,又是武功绝顶,却竟然让一个自己不喜欢,又『英俊潇洒』的男人多次到自己家裏串门,而苗人凤每一次都让自己年轻漂亮的妻子『招待』这男人,让南兰与田归农两人单独相处到晚上,直至『在一个热情的夜晚,宾客侮辱了主人,妻子侮辱了丈夫』。在这些时间裏,苗人凤对于他们说甚么做什么,完全不闻不问不知,只是自得其乐的在『月下练剑』,这符合逻辑,符合人性吗?这是一个行为正常的丈夫会做的事情吗?唯一解释,就是苗人凤有绿帽情结,这本来就是他刻意安排的,这是苗人凤为自己製造的绿帽。

【正文】

苗人凤的自製绿帽

作者﹕金坚

苗人凤当日救了南兰后,不久就与她成了婚。南兰虽然绝顶美貌,但苗人凤一向只喜练武,不太在意女色。他所喜欢的是像胡一刀夫人那种武功高强,能与丈夫一起啸傲江湖的侠女,南兰却是一个不懂丝毫武功的千金小姐,所以苗人凤一开始便已不十分喜欢这个妻子,是以才会在胡一刀的墓前,或有意,或无意的讚美胡夫人:『丈夫在水裏,她也在水裏,丈夫在火裏,她也在火裏』。自此以后,苗人凤和南兰便有了心病。

苗人凤沉迷武学,对床笫之事本已不太起劲,自女儿苗若兰出生后,苗人凤对南兰的情感更是淡漠,极少与南兰行房,就是偶一为之,也是敷衍了事。

一次苗人凤与南兰在床上草草了事后,看到南兰哀怨的神情,苗人凤心裏一阵愧疚,知道自己满足不了妻子,突然心下一动:『要是兰跟别的男人好,她会否得到满足?会否快乐?』想像妻子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的情境,苗人凤突然有一股极为刺激的感觉,心下急速跳动。

这天苗人凤在家裏閑坐,家丁进来道:「老爷,田归农大爷来访。」

苗人凤眉头一皱,他素不喜热闹,更对田归农没有好感,对家丁道:「对田归农说,我有事在身,没空招呼他,他要是没甚么重要事,让他改天再来吧。」

家丁答应一句,转身离开。苗人凤突然心头一动:『田归农这人自命风流,生得也不差,听说颇会哄女人,家裏有不少内宠,不知兰见了他会不会动心?』

眼看家丁已走到厅口,苗人凤叫道:「等一下。」

家丁停下待命,苗人凤沉默了一会,说道:「还是请田归农进来吧。」

家丁出去一会,只见田归农手上拿着一合东西进来,笑容满脸的道:「很久不见苗兄,这可想煞小弟了。」

苗人凤道:「田归农,你找我有甚么事?」

田归农把手上的东西递给家丁:「数天前一个朋友送了几瓶美酒给小弟,小弟独酌无味,便想起苗兄。苗兄若有空,咱们兄弟今天把酒言欢如何?」

看苗人凤不语,田归农又道:「我知苗兄在胡一刀大侠的事上对兄弟有所不满,兄弟在这裏向你陪罪,望田兄看在苗田两家世代交好份上,饶恕小弟过失。」

苗人凤略一沉吟,说道:「其实胡大侠丧命之事,也不能怪到你头上,以前我是想歪了。你既提起世交,苗人凤岂是小气之人?过去之事算了,我大婚没有邀你,现在带你一见我夫人可好?」

田归农喜道:「小弟从未见过大嫂,今日正好拜见。」

苗人凤站起身来:「拜见两字,可是言重了。」

苗人凤领着田归农走到内堂,在房门外问道:「夫人可有空闲?为夫有一世交,欲引夫人一见。」

只听房裏一个娇柔动听的声音道:「夫君稍待。」

这声音娇美婉约,听着让人舒服万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田归农一向风流成性,阅女无数,但听了如此美妙的娇声,也不禁心中一动:『单听其声,已知此女必是绝色,苗人凤运气倒好。』

过了半响,婢女把门打开,苗人凤引着田归农进房,只见一个身形婀娜的少妇坐在一张书卓背后,见两人进来,站起敛衽为礼,苗人凤对少妇道:「夫人,为夫替妳引见,这位田归农,乃为夫世交,今日到访。」

南兰万福:「妾身见过田相公。」

田归农连忙回礼:「小弟见过嫂夫人。」一面细细打量眼前这少妇,只见她约莫二十三、四岁,身裁娇小,体态却是玲珑浮凸,略带忧郁的凤眼,娇美挺翘的瑶鼻,鲜红的樱桃小嘴,肌肤胜雪,最难得是身上散发着一股与江湖女子完全不同的大家闰秀气息,如芝兰清幽,出尘脱俗,确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绝色美人。

南兰也偷眼打量这位从未听丈夫提起过的世交,只见田归农三十七、八岁,长身玉立,气宇轩昂,脸如冠玉,风流儒雅,竟是一位极为出色的美男子,看他站在苗人凤身旁,丈夫虽不能算丑陋,但性格木衲,言语无味,与田归农一比,竟如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南兰心下突然浮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苗人凤看着南兰神情,说道:「夫人,田归农今天带了两瓶美酒送我,我们成婚时未请田归农,今天借花敬佛,我夫妻二人请田归农喝上两杯。」

婢女斟上了酒,苗人凤敬了田归农三杯,南兰也喝了三杯相陪。她酒量甚浅,三杯酒下肚,已是脸泛桃红,雪白的俏脸泛上一层胭脂色,更是娇艳不可方物。

酒过三巡,苗人凤与田归农说了几句客套话,突然道:「苗某每天此刻练剑,恕某少陪。」又转头对南兰道:「夫人代为夫好生款待田归农。」

说着站起身来出房,对家丁道:「去取我刀剑来。」

到了练武的花园,苗人凤接过家丁递来的刀剑,对家丁道:「你回去大厅做事,没我吩咐不要进来内堂。」

待家丁离去,苗人凤脸上露出异样神色,施展轻功,悄无声息拐回内堂,从窗口向内偷望。苗人凤武功比田归农高得多,南兰更是毫不会武,田、南二人全没发觉房外有人偷看。

苗人凤往内看去,只听田归农问南兰道:「苗家剑法天下无双,不知为何田兄练剑之时,却还要带上刀去?」

南兰面上露出厌恶神色:「武功上的事情,妾身不懂,听外子说,他练完苗家剑,还要练胡家刀法,这一练就是三数个时辰,每天如此。」

田归农想到当年苗人凤与胡一刀互传刀法剑法比武的事,心下已然明白,看着南兰神情,田归农叹道:「苗兄勇猛精进,让人好生敬佩,只是在下有机会却要劝他一劝,他早已打遍天下无敌手,每天苦练之余,还是要多花时间陪伴夫人才是。」

南兰无声叹了口气,自己的心事,一个初相识的外人都懂,身边那个所谓丈夫却像完全不懂,每天花在刀剑上的时间,比花在妻子身上的时间不知多了多少。看着田归农俊郎中那一脸善解人意的温柔,南兰心中一股奇怪的感觉,不知是喜是愁。

田归农留神看着南兰神情,又道:「苗兄武功天下无双,常言道英雄配美人,今日一见夫人,才觉此言不虚,也只有苗兄,才配得上夫人这样的人才。」

南兰脸上微红,她一向自负十分美貌,但丈夫从不曾讚过自己一句,使她一直有一种明珠暗投之感,今日终于有男子毫不掩饰的讚美自己,且这人还是一个如此俊郎的男子,心下不禁暗暗喜欢。

田归农又道:「现在春风送暖,百花争鸣,哪一天我邀苗兄与夫人一起踏青,城外十里处有一花园,繁花似锦,想必夫人一定喜欢。」

南兰幽幽叹了口气:「你那苗兄只会练剑,从来不曾带过我去甚么地方玩。」

田归农道:「这可是苗兄的不是了,夫人青春年少,他岂可只顾练武,冷落了夫人?」

跟着便向南兰说道,甚么地方有趣,甚么地方好玩。南兰是千金小姐,做闺女时已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自嫁了苗人凤后,除了每年跟着苗人凤去拜祭胡一刀外,从没去过其它地方,听田归农说到有趣处,不禁又是一声轻叹。

田归农风流俊郎,极会讨女人欢心,这时曲意逢迎,说了一会游玩,又与南兰说些江湖趣闻,坊间逸事,说到有趣处,引得南兰格格娇笑。

天南地北的说了好一会,南兰只觉与田归农说话十分畅快,如沐春风。她本来在家裏觉时间过得很慢,现却在不知不觉中已过了好几个时辰。

田归农说道:「刚才在下进来之时,见夫人卓上摆得有画纸画笔,夫人可是在画画?可否让在下一观?」

南兰脸上微见腼腆,却没有反对:「妾身镇日无聊,胡乱涂鸦,让田相公见笑了。」

田归农走到卓前,见桌上放着一幅兰花图,他对画端详良久,叹道:「这兰花娇艳欲滴,却被供在寂寞无人之处,乏人欣赏,花若有知,恐怕要感叹春色空研了。」

南兰心头一痛,想到丈夫只懂练武,从不理会自己感受,更遑论与自己谈论风花雪月, 今日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俊朗男人却能明白自己心意。想到这裏,心头一阵难受,却又生知己之感,再也忍耐不住,双眼一红,低声啜泣起来。

田归农一惊,连忙作揖道:「在下无礼,唐突了嫂夫人,请嫂夫人恕罪。」

南兰连忙止泪,轻轻擦了擦眼角,敛衽为礼,低声道:「妾身失态,田相公见谅。」

两人本来谈得甚为融洽,这时互有心事,气氛略见尴尬,听到门外脚步声,苗人凤推门进来,田归农连忙道:「打扰田兄与嫂夫人良久,小弟今日告辞,他日再造访。」

苗人凤也不留客,点头道:「他日有空,再来一聚。」

当晚南兰睡在床上,回想日间与田归农的会面,不禁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入眠。想到田归农那风度翩翩的身影,潇洒俊朗的脸庞,和那善解人意的细心,自与田归农见面后便一直迴避的一个心思再也不能遏止:『为什么当日救我的不是他,而是身边这个言语乏味,不解风情的木头?』

过了几天,田归农又再造访,苗人凤又邀请田归农进内房与南籣会面,随便说了两句话,苗人凤又去练武,再次留下南兰与田归农两人在房内。

再次见到田归农,南兰只觉自己竟比上次紧张,心头还不由自主的噗噗乱跳。田归农微笑向嫂夫人问好,数句对话,又再引得南兰轻颦浅笑,如沐春风。两人谈了一会,田归农说道:「昨天刚巧有个朋友送了在下一幅图画,在下上次见了夫人的丹青妙笔,知道夫人好画,今天特意带了这画来,与夫人一同品鉴。」

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幅画轴,放在书桌上展开,南籣站到田归农身旁,与他一起观看。这画是一幅菊花图,图中情境已是深秋,红红黄黄的落叶散了一地,长在枝头的白菊也开始凋零,却仍傲然挺立,并不随风飘零。画上提着两句诗:『宁可抱香枝上老,不随黄叶舞秋风』

南兰知道这两句诗是宋代才女朱淑真所作,心头突生一股同病相怜之感,心想朱淑真一代才女,却不幸嫁与俗吏,但她不认命,宁可孤独终老,也不肯与庸俗丈夫在一起,这两句诗,正是淑真心境写照。

随即又想到淑真另外两句词:『娇痴不怕人猜,和衣睡倒人怀』,心下又是一阵激动:『淑真虽嫁伧夫,但她另有心悦的情人,她不惜被世人诟病,也要与这个情人相好。我与淑真命运相彷,难道我就要为了世人的眼光,放弃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吗?』想到这裏,偷眼向田归农一望,不禁一阵面红耳赤。

田归农站在南兰身旁,嗅着绝色少妇身上散发的淡淡幽香,不禁心魂俱醉,心想:「这女的可算绝色,瞧她对我的神情,要把她弄上手不难,要是能够从她身上得到我想要的东西,那更是财色兼收了。」

田归农待南兰端详了画一会,问道:「夫人觉这画作得如何?」

南兰从沉思中醒来,略一凝神,说道:「这画画工不精,但意境不俗,让人感受深秋肃索之意…」南兰对丹青一向甚有兴趣,这时得田归农问起,便滔滔不绝往下说,这图构思如何,笔法又如何…,田归农微笑静心聆听,偶尔插上一两句,也是恰到好处,让南兰感觉心情无比畅快。她一直渴望的就是这种生活,与意中人讨论诗情画意,只可惜丈夫只顾练武,平日别说与自己谈文论画,他甚至连自己是否快乐也不关心。

两人这样谈谈说说,南兰只觉如沐春风,平时与苗人凤相处渡日如年,这时却不知时光之既逝,直至听到苗人凤的脚步声,南兰才如梦初醒,从与田归农愉快的对话中醒来,眉头一皱,心头一阵惆怅。

当晚南兰一直想着田归农,有件事想问,却怕苗人凤生疑,不敢开口,最后还是忍耐不住,问苗人凤道:「田归农既与苗家是世交,我们成婚之时却好像没有请他?」

苗人凤点_头:「苗田两家虽是世交,但我与田归农交情不深,那时便没有请他。」

南兰问道:「不知这田归农家裏还有甚么人?」问这句话时心头乱跳,生怕苗人凤起疑。

苗人凤知道南兰想问甚么,心头一阵异样感觉,既痛苦,却也有股莫名的兴奋,淡淡道:「他元配早逝,留下一个女儿,这些年来他却没有续弦 。」却没提田归农家中甚多内宠之事 。

南兰听罢心中一喜,当晚躺在床上,想到田归农风流倜傥的相貌,相到他妻子死后便不再娶的至情,不禁转转反侧,不能成眠。

过了几天,田归农又到苗家探访,这次苗人凤乾脆对丫鬟道:「去告诉夫人,田相公来访,但我很忙,问她可否代我招待田相公。」

过了一会,丫鬟回覆道:「夫人说了,田相公是世交,不好失礼,既是老爷没空,她代老爷招呼田相公便是。」

苗人凤自行去『练武』,待田归农进去内堂,苗人凤又在外面偷窥。两次的会面,苗人凤已感到他们两人互相交心,知道如此下去,早晚会有事发生,但苗人凤却完全没有阻止,反而心底有一种连自己也不敢想的渴望,极盼尽快看到要发生的事。

南兰看到田归农,脸上露出高兴笑容,两人谈论了一会书画,田归农道:「苗兄武功天下无敌,夫人却不会半点武功,难道田兄没有教你吗?」

南兰脸露不屑之色:「妾身不喜武功。」

田归农柔声道:「夫人天人化身,自是不应抡刀弄枪,但学点基本武术强身健体,却也有益。唔…苗兄的武功精微奥妙,不适合全无武学根底的人学练,夫人若不弃,在下教妳一套简单的拳法如何?」

南兰别过头去,低声道:「你要教,我便学。」

田归农微笑道:「那在下教夫人一套天龙门的入门拳法,这拳法只有十多式,甚为易学,且这拳法乃入门所学,不用跳跃奔跑,我们在这房间内学便可。」

南兰点点头,突然脸上一红,低头娇羞道:「你既然教我武功,也可算是我师父,哪有师父叫徒弟『夫人』的道理?」说到这裏,脸上已红如胭脂:「我小名一个『兰』字,你就叫我兰儿吧。」

田归农心头一阵得意,知道这绝色美妇已是自己囊中物,连忙柔声道:「那兰儿妳也不用叫我田相公那么见外了,就叫我归农吧。」

南兰低声道:「归农,归农。」声音充满荡气迴肠之意。

田归农听着心头欲火大动,连忙收摄心神,说道:「兰儿,我现在教妳天龙拳的第一式,妳跟着我做。」说着摆了一个架式。

南兰依样而为,她全没学过武功,又是娇滴滴的少奶奶,姿式自然摆得不準,田归农一手轻搂她纤腰,另一手把她手抬着,柔声道:「腰直一点,手伸高一点。」

南兰被田归农搂着,嗅到他身上浓列的男子气息,只感情热如沸,全身酥软,一生人第一次觉得,原来学武也很有趣。

田归农搂着绝色少妇的纤腰,手上感受着腰枝的柔软,嗅着美少妇身上淡淡幽香,也是心魂俱醉,他略一凝神,放开了南兰身子:「这样摆就对了,现在是第二式,妳再跟我做。」

这样一个教一个练,南兰每一招都做得不十分到位,需要田归农拿着她手、身体或腿指正一番,两人肌肤相触,耳鬓斯磨,练到最后一式时,南兰已是香汗淋漓,全身无力,娇喘细细。

这最后一式需要练者一腿朝天踢出,南兰踼出时下盘不稳,上身一个失衡,往后便倒,田归农早已有备,连忙双手托着她纤腰,顺势把美人抱在怀内,看到美少妇幽怨迷离的诱惑眼神,田归农头一低,把人妻柔软香滑的樱唇吻着。

南兰樱唇灼热如火,田归农一吻上去,南兰立时把贝齿张开,更主动送上香舌,田归农一把吸着,细细品嚐美妇人柔软香甜的丁香和香津,田归农又把自己舌头伸进南兰樱咀裏,双唇互舐,感到怀中美豔人妻娇躯在轻轻颤抖,瑶鼻娇喘细细,显已极为情动。嗅着美少妇身上因香汗淋漓而透出的浓烈芳香,田归农也是欲火如炽。想到这次既可享受这绝色少妇,又能给苗人凤一顶绿帽带,田归农更是兴奋若狂,一面咀巴还在享受人妻甜美红唇,一面手已按上南兰娇美柔软的少妇胸脯。

南兰咀巴与田归农激吻,她渴望田归农已久,这时得与意中人口舌交流,自是兴奋万分,但感到田归农的手按上自己胸脯时,南兰却心头一震。她自得知田归农原配已死,便已有与田归农私奔,做长久夫妻的打算。这时想到,若自己这般容易便把身子交给他,他可能会瞧不起自己,以后就算在一起,也不会珍惜自己。想到此点,南兰虽也是情欲高涨,却还是挣脱了田归农怀抱,把他一推,低声喘息道:「归农,我是有夫之妇,虽然丈夫对我不好,我…我还是不应该对不起他。」

田归农一怔,他生性风流,对女人甚为了解,这时看了南兰神情,已猜到她想法,暗暗冷笑:『又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心想若这样就让妳佔到上风,我以后可能还管妳不住。当下以退为进,立时装出一副又惶恐,又惭愧的神情:「兰儿妳天仙化人,我忍耐不住,冒渎了妳,实在罪该万死,我以后也没脸见妳…」说着不等南兰反应,转身离开。

南兰心下大悔,她早有委身田归农之意,本想故作矜持,让田归农苦苦哀求,这才把身子与他,没想到弄巧反拙,田归农竟说走就走,一来南兰不敢大声叫嚷,怕惊动了苗人凤,二来田归农走得极快,待南兰回过神来,田归农已出了内堂。南兰呆呆望着田归农身影消失处,失落之余,更怕他以后真的不再上门,心头不禁一阵怅惘 。

苗人凤在窗外看着这一幕,心下也是极为矛盾,看到田归农与南兰亲咀时,他有一刻想进去阻止他们的冲动,但内心一种更强烈的欲望却让他非但没有这样做,反而感到极为兴奋,极想继续看事情的发展。在看到田归农竟然转身离去时,苗人凤有点错愕,但更多的是一种渴望得不到满足的失落感。

这样过了三天,田归农果然不再上门,南兰固然望眼欲穿,连苗人凤也是坐立不安,极盼田归农再来。他不知田归农是以退为进,只是想让南兰多待几天,更思念他,还以为田归农真的怕得罪了南兰,所以不敢上门。到了第四天,苗人凤再也忍耐不住,突然想到一法,连忙把一个比较精明的家丁叫来,对他道:「你把这些茶叶送到田归农处,就说是我答谢他上次送的美酒。」

家丁应了,苗人凤又道:「你见到田归农,再这样这样说…,明白吗?」

田归农在家听到苗人凤遣人拜访,连忙迎出厅来,知道是苗人凤派人来回礼,田归农心下奇怪:『苗人凤性格孤僻,一向不喜酬答,怎会为了区区两瓶酒派人来谢?』接了茶叶,随口问苗府家丁道:「苗兄这几天可好?」

家丁叹了口气:「老爷这几天好像有点烦恼。」

田归农奇道:「这却是为何?」

家丁道:「好像是夫人心情不痛快,老爷用尽方法也讨不了夫人高兴。」

田归农心下得意:『你老婆在想着我,自然没有好脸色给你看,我若不出现,恐怕你老婆开心不起来。』

听家丁又道:「昨天听到老爷对夫人说:『我给妳的这物事,可关係到一个富可敌国的大宝藏,妳喜不喜欢?』,可夫人好像不在意,只道:『这不是我想要的。』」

田归农身子一震,连忙道:「你老爷给了夫人甚么东西?夫人放在哪裏?」

家丁摇头道:「小人不知道,这两句对话,只是小人经过老爷书房听到他们说的。」

家丁走后,田归农心头火热:「原来那物事确是在苗家,他现在还给了他妻子。」田归农本来準备让南兰再苦等几天,这时却迫不及待,吩咐下人:「备马,我要出门。」

到了苗家,田归农对苗人凤笑道:「苗兄真是客气,承你送了那些好茶叶来,小弟特来道谢。」

终于引得田归农再来,苗人凤心下兴奋,咀上却说道:「一场世家,田归农你客气了。」对家丁道:「去告许夫人,田相公造访。」转头对田归农道:「我每天这个时间练武,少陪。」

田归农进内堂见到南兰,对她道:「兰儿,归农那天冒犯了妳,深自惭愧,本没面目见妳,可我真的万分想妳,只想再见妳一面,只好又来,望妳不要怪我。」

终于又再见到田归农,南兰高兴莫明,她怕田归农又再突然离去,连忙道:「归农,我对你也…也十分…十分好,并不是怪你,只是我既为人妇,这…」

说到这裏,南兰双颊晕红,心头卜卜乱跳,心想若是改口,说自己愿与他相好,现在却放不下脸来,但又怕他再走,突然想到一策,低声道:「归农,你真的想与我欢好吗?」

田归农连忙道:「兰儿妳是天仙化人,我第一眼看到妳,便已不能自已,就在梦裏也想与妳好,只是我也对妳敬重万分,若妳不愿意,我怎能亵渎于妳?」

南兰听田归农如此称讚自己,又对自己如此敬重,心下又是自豪,又是高兴,低下头细若蚊鸣的道:「归农你对我这样好,我…我也不忍让你…让你失望,只是我也不想…失贞,不如这样,只要你,只要你不让我失身,其他…其他都可依你…」说完了这话,只觉全身火烫,万分娇羞之中,也带着急切的期待。

田归农明白南兰的意思,心下大喜之余,又是一阵冷笑:『装不了淑女多久,现在竟然求我玩妳了。好,我就先好好玩一下妳,再从妳身上得地图。』脸上装出一副大喜若狂的神情:「兰儿,妳是说,只要我的阳物不放进妳牝户,其他的妳都依我?」

南兰听田归农说得如此直接,羞得脸红到耳根子去,心下却似有一股火在燃烧,内心暗暗渴望即将要发生的一切,更小声的道:「归农你…你喜欢吗?」

田归农连忙道:「能得兰儿妳如此眷顾,田归农粉身难报。」看着南兰微微颤抖的娇躯,万分羞涩中带着渴望神色,诱人至极,田归农虽是阅人无数,也看得心下一阵欲火如焚,微笑道:「那便请兰儿妳宽衣,让归农看一下妳那让我魂牵梦萦的身体。」

南兰又是一阵飞霞扑面,但她早猜到田归农想要甚么,想到要在意中人眼前裸露身体,略觉娇羞中却有更多兴奋期待。她纤手轻轻颤抖,却毫不犹豫的去解衣领扣子。

在窗外看着这一幕的苗人凤也是兴奋异常,想到娇妻即将在另一个男人面前祼露身体,而且可以想像到的会有其它更淫糜的事情发生,苗人凤只感血脉沸腾,那种兴奋的感觉竟比他自己与南兰做时还强得多。

田归农微笑着欣赏眼前美少妇轻解罗裳这诱人一幕,南兰把外衣脱了后,露出裏面纯白色的亵衣,她看了田归农一眼,脸上更红,却没有停手,两手拉着亵衣下摆往上一脱, 亵衣脱下,只剩南兰贴身穿着的月白色肚 兜,娇柔的粉肩和两条雪白的藕臂裸露在外,挺翘的酥胸把肚兜顶的微微隆起,更是让人想入非非。

田归农生性风流,一生玩过不少美女,他过世的妻子也是一名难得的美女,但这时看着南兰这具诱人躯体,田归农也心下暗叹,此女比他用过的所有美女都更要美丽。想到这裏,心下却又有点嫉妒:『如此美女,她的处子却给了苗人凤,实在让人气愤。』随即想到:『不妨,看苗人凤那木头一样的性格,一定不懂床笫之事,她身上另外两个洞一定还是处女,我把她们开了,也比苗人凤多佔便宜。』

南兰看田归农痴痴的凝望自己,心下甚为得意,故意逗他道:「够了吗?」

田归农一怔,随即笑道:「兰儿妳是明知故问了,现在这样怎么够?」

南兰微笑道:「贪心鬼。」纤手伸到背后一拉,把肚兜繫带解开,随手把肚兜脱去,露出裏面欺霜赛雪,尖翘挺拔的酥胸。

绝色美人的乳房不算太大,但却极为挺翘,竹笋型的雪白乳房在美妇人胸前傲然挺立着,乳房上那两颗浅粉色的蓓蕾细小娇美,无声引诱着男人去採撷。

看到如此毫无瑕疵的绝美乳房,田归农也不禁心摇神荡,而且因为刚才练了一会武功,南兰娇躯正在微微流汗,绝色少妇身上香气和胸前乳香,随着汗水的挥发一阵阵涌到田归农鼻端,他虽然阅人无数,这时却也欲火大动,只想立时把南兰压在身下,好好取乐一番,只是他一向甚有自制,这时想到与南兰的约定,连忙收摄心神,把目光望向南兰下体。

南兰害羞中带着兴奋,娇嗔道:「归农你好贪心,还要看人家…人家那羞处…人家不来…」那轻嗔薄脑的神情动人至极,田归农看得欲火大炽,一把抱着南兰,微笑道:「兰儿已经答应过的,除了要了妳身子,甚么都依我,现在怎可反悔?妳若害羞,便让我来帮妳吧。」一面说,一面把南兰抱起放在床上。

南兰身子半裸的被田归农抱着,看着他俊郎的面庞和温柔的微笑,早已心魂俱醉,她双手回抱着田归农颈,把头埋到他怀裏,喘息越来越急。

田归农把半裸的南兰放在床上,把美人的玉足托起放在自己大腿上,为她脱去那双做工精巧的绣鞋,随手把那双洁白的罗袜也脱去,露出南兰雪白娇美,柔若无骨的一双玉足。田归农一看大喜,爱不释手的把玉足握在手上揉搓。

南兰略觉尴尬的想把脚缩回,含羞道:「兰儿的脚并非金莲,让归农你见笑了。」

田归农微笑道:「我喜欢。」

原来南兰的父亲南仁通极为热衷,他虽是汉人,却一心想把女儿嫁给豪门贵族。他知道旗人皇室贵族都反对妇女缠足,是以也没有为南兰缠。

武林中人向不缠足,田归农更讨厌小脚,一看到那些缠得变了形的足踝便想吐,这时看到南兰这雪白柔嫩的天足,只觉喜爱万分,低下头去大力一吸气,鼻孔嗅到美少妇体香混和了玉足上淡淡汗酸味,让田归农胯下不知不觉硬了起来。

南兰被田归农这举动弄得又羞又喜,娇羞道:「归农你…你怎么还嗅兰儿的脚掌?兰儿脚掌有味道…」

田归农微笑道:「我喜欢兰儿,兰儿身上的味道我都喜欢。」说着更张开咀巴,把南兰一只柔美纤巧的小脚趾含到咀裏,用舌头舐舔。

南兰更是大羞,『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声音中却只有喜悦之意。苗人凤除了练武外,对任何事情都无兴趣,连与南兰的床笫之事也像例行公事,既无心思,也不懂如何去取悦妻子,以致南兰与苗人凤结婚这么久,却从未感受过床笫之欢。这时她脚趾被田归农吮着,南兰娇羞之余,更有一种从未领略过的快感,只觉身体越来越热,两腿间像有一团火在燃烧。

在外偷看的苗人凤也看得欲火如焚。他沉迷武学,从不知男女交欢可以有这许多玩法,看到娇妻的玉足被田归农舔吮亵玩,苗人凤心下虽觉妒忌,胯下却不自觉的坚硬起来。

田归农贪婪的吮遍南兰左右两脚每一只脚趾,美少妇的玉趾柔软圆润,小巧可爱,让田归农喜爱至极,他一面品嚐美人的玉足,一面双手轻揉南兰小腿,感到美妇喘息渐浓,一双玉足在自己咀裏崩紧,显已情动至极,他得意的一笑,把南兰玉足轻轻放下,两手伸到她裤腰拉着,轻轻往下一拉,把外裤连着裏面的亵裤一起脱掉。

一具完美无瑕的少妇胴体展露在田归农眼前。雪白嫩滑如绸缎的肌肤,挺翘的双乳, 纤腰一揽,洁白滑腻如凝脂的大腿,因为南兰双腿紧紧合着,只能看到雪白耻丘上那漆黑的毛髮,未能一睹大腿尽头处那美少妇的春光。

南兰红着脸低声喘息道:「这样…这样成了吗?」

田归农微笑摇头。南兰俏脸更红,娇羞道:「人家…人家已如你所愿宽衣…宽衣解带了,你…你还要怎样?」

田归农双眼看着南兰两腿尽头处,微笑道:「兰儿,妳也知道我想看甚么,现在妳这样我怎么看得到?」

南兰脸上更红,其实她也十分愿意在意中人面前展露她娇艳无伦的身体,只是她是千金小姐,极力想在田归农面前表现矜持害羞,听田归农这样说,又犹豫了一会,闭上眼睛,声音一片娇羞,却也有掩盖不了的无限情欲:「谁叫兰儿答应过你,这就如你所愿。」说着一双大腿缓缓张开。

苗人凤在外看到这一幕,更是欲火如潮,眼见田归农把头埋在南兰腿间,娇妻却把雪白大腿张开,可以想像娇妻的阴户已毫无保留的被田归农尽收眼底,苗人凤心下又恨又妒:『看到了,他这个位置,兰还张开双腿,他一定清清楚楚的看到兰阴户每一处细节,那儿连我也没有仔细看过。」

原来南兰是千金小姐,又不害欢苗人凤,每次与苗人凤行房时,都是害害羞羞,只愿意在暗中进行,有时候还连上衣也不愿脱,是以苗人凤从未清楚看过娇妻那美处,这时想到田归农能毫无障碍的饱览娇妻的一切,苗人凤妒恨之余,心中却似有一团火在烧,胯下硬得不能再硬。

田归农仔细欣赏眼前如初春绽开的鲜花。南兰阴阜上耻毛甚为稀少,浅粉色的花瓣包裹着内裏诱人的小花蕊,当中那条细缝幼嫩娇美,内裏鲜红色的嫩肉在微微蠕动,还可以看到已有几滴晶凝的花露挂在花蕊上,看上去诱人万分。饶是田归农已阅览过不少牝户,看到如此美丽的阴穴也不禁暗暗讚叹:『此穴鲜嫩娇美,看起来不像已生过孩子的妇人阴穴,更像是少女的鲜花。』

南兰见田归农如此近距离注目自己私处,不禁娇声道:「归农你怎么…怎么如此盯着人家那羞处,当真…当真羞杀兰儿了。」声音裏既有羞涩,却有更多的春意。

田归农微笑道:「兰儿这儿美不胜收,我自然要好好欣赏。」说着低下头去,把肉唇含到咀裏,舌头伸出,轻舔绝色少妇那甜美的花蕾花蕊。

南兰『啊』的一声惊叫,羞不可抑的道:「归农你看也罢了,怎么还…还舐人家那差处,这…羞杀兰儿了。」说着双腿羞涩合拢,却没想到田归农的头就埋在她双腿间,如此一来,只是把男人的头夹在当中。

田归农微笑道:「兰儿妳这朵小兰花如此漂亮,我自然要好好品嚐。兰儿妳答应过的,只要我不进入妳小穴,妳甚么都依我。」

南兰娇声喘息:「兰儿是答应过,兰儿决不食言,归农你喜欢,你就…就随意品嚐兰儿那儿吧。」

田归农一笑,又道:「兰儿妳为甚么这般害羞?难道…难道苗人凤不曾品嚐过妳这儿?」

南兰轻哼一声,并不答话,苗人凤在窗外却听得一阵冲动,又是一阵愧疚。原来苗人凤向来只管练武,在床上与南兰干事之时也是毫无情趣可言,连前戏也不懂做,大多时候只会脱了衣服便上,的确并不曾像田归农这样品嚐过娇妻那美处。他见田归农埋首妻子两腿间,想像他现在咀巴和舌头在妻子最羞人处又吮又舔,胯下又硬了几分。苗人凤心下可能还不承认,但偷窥妻子与别的男人淫玩,给他的刺激与快感远胜于他自己与南兰欢好。

田归农看南兰神情,知道自己所料不差,心下一阵得意:『苗人凤啊苗人凤,你这个只懂练武的白痴,放着如此绝色尤物妻子在家裏却不懂享用,真是暴殓天物,就让我代替你好好慰籍一下你妻子,做一顶漂亮的绿帽给你载吧。哈哈。」

想到这裏更是得意,两手捉着南兰滑腻无比的大腿,重新把头埋进绝色人妻两腿间,舌头在肉缝上舔吮,嗅着绝色人妻小穴内的骚腥气,加上少妇的体香,汗酸味,还有淡淡的尿酸味,混和成一股充满了性的味道,让田归农欲火更盛,他舌头在花瓣和花蕊上舐弄,感到手上滑腻的大腿轻轻颤抖,听到美人娇媚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感到开始不断有滑腻香甜的甘液流到咀裏,田归农更是大喜,舔吮得更是卖力,舌头把每一片花瓣和花蕊间的窄缝都舐遍,又把舌尖伸进肉穴中轻轻一进一出,感到小穴中流出来的淫水已是涓滴成流,田归农适时用咀巴吮着阴蕾,大力吸吮,又用舌尖在阴蕾上轻触,突然南兰全身痉挛,一双大腿紧紧夹着田归农的头,咽喉裏吐出销魂蕩魄,无比满足的『啊』一声娇吟。

田归农吞咽着南兰不断流出来的甘露,心下暗暗得意,他于床笫之事甚有技巧,这时刻意讨好,果然很快便让南兰死去活来。

南兰全身无力的喘息了一会,这才无限满足的娇声道:「归农,刚才我是不是死了?怎么这样舒服…」

田归农从南兰双腿间抬起头来,爬到她身上,双手轻揉她那虽不甚大,却既有少女般弹性,又有妇人柔软的美乳,微笑道:「兰儿,那不是死,那叫丢,妇人在房事中到了极痛快处便有此感受。」顿了一顿,奇道:「难道兰儿妳与苗兄…与苗兄干此事时不曾丢过?」

南兰叹了口气,声音裏是无比哀怨愤慨:「他像木头一般,就与我…与我做这事时,也从不懂怜惜我,我从不知闰房…闰房之乐,可至于此。」说到后来,双目含情看着田归农,语声却转温柔娇媚。

田归农心裏冷笑,心想苗人凤只会练武,放着这样一个绝色娇妻在空闰而不懂享用,而对南兰嫁了一个如此不解风情的粗胎,心下也觉怜惜,叹道:「苗兄武功盖世,人中龙凤,可惜只懂练武,可苦了籣儿了。」

南兰鼻孔裏『啍』的一声,心头一直郁积着的一句话终于说了出来:「甚么人中龙凤?你和他的名字应该倒转来,你才是人中龙凤,他才应该归农种田。」

苗人凤听妻子在背后如此轻视自己,心下一阵悲哀,一股自伤自怜的情绪中,却也有自责:『在闰房之内我确是不懂如何取悦兰,原来闰房之乐可以如此…他怎么还不插进去?他插进去兰的反应又会如何?」

听到南兰如此贬低苗人凤和抬举自己,田归农心下一喜,知道眼前这绝色美妇已被自己完全征服,可随意享用,他把衣服脱了,跨坐在南兰酥胸上,把早已坚硬无比,一柱擎天的阳物对着她,微笑道:「兰儿妳畅快了,可归农还不曾爽出,如何是好?」

南兰一阵娇羞。她虽与苗人凤成婚已久,但每次行房,苗人凤只懂把阳物放进她羞处,她从不曾如此近距离的看过男人阳物,现在看着眼前这青筋暴涨的阳物,她娇羞中却带有渴望与期待。她瞟了田归农一眼,柔声道:「归农你刚才让兰儿爽得丢了,兰儿岂能不报答于你?你欲如何,兰儿都从你便是。」她自嚐过销魂滋味后,现正春心蕩漾,早已把甚么妇人矜持抛诸脑后,只待田归农开口,便把身子予他。

却听田归农道:「我谨守对兰儿妳的承诺,我此物既不能放进兰儿妳那儿,为求能让我爽出,可否请兰儿妳为我品箫?」

南兰一怔:「品箫?」

田归农心下一喜:『她果然没试过,苗人凤你这个白痴。』把早已胀大无朋的阳物放到南兰咀唇边,微笑道:「兰儿妳看,此物像不像一根紫红色的玉箫?」

南兰立时明白过来,不禁羞得满面通红,只是她正在情欲高亢之时,看到这根暴怒的阳物在脸前,想到这是意中人之物,心下不但毫不抗拒,反而微带期待,娇羞道:「归农你…你怎么要人家干这种羞事…罢了,谁叫人家答应过你…」说到这裏,抬头看着田归农,媚眼如丝的道:「只是兰儿不懂,归农你教人家…」

田归农又是微微一笑,轻抚南兰的雪颊,柔声道:「那兰儿妳张开咀巴,把它含进去。」

南兰又是一阵羞涩,却毫不犹豫的轻启朱唇,田归农的阴茎极为粗大,南兰要把咀巴张到最大才能把阳物纳入檀口裏。樱咀被巨大阳具塞满的南兰轻声喘息,嗅到那话儿上传来的腥臭气息,早已情动至极的少妇却没有丝毫反感,反而被自己这种淫糜的举动剌激得更是兴奋。

苗人凤在外看着妻子含着别的男人的阳物,他感觉比刚才又更兴奋一重,心想:『原来还可以这样玩,兰的樱唇如此诱人,现在却含着田归农那臭话儿,不知她感觉如何?她以前看到我的东西,总是害羞抗拒,连碰也不肯多碰一下,这时却把田归农那巨物含到咀裏,真是…真是…』

田归农阳物进到一个温暖潮湿的美妙肉洞,看到美人眼中带着情欲的询问神色,田归农柔声道:「妳用舌头舐一下它,它会很舒服的。」

感到龟头被一条柔软湿润的丁香在上面舔弄,田归农兴奋无比,不断指导着南兰:「兰儿妳做得不错,妳舌头要舔那前端微凹的地方…对,就是那儿,唔,很舒服,兰儿妳做得真好,来,试把它放进去一点,对,再进去一点…」

南兰依着田归农指导,用咀巴和舌头为他服务,又配合着把阳物不断吞进咽喉深处,虽感觉甚不舒服,但想到这是在为自己意中人服务,南兰毫不觉苦,努力的取悦着田归农。

田归农阳具在美艳人妻檀口裏慢慢抽插,享受着绝色美人的口舌服务,只感快美难言。其实南兰毫无经验,虽然已尽力配合,但做得并不算太到位,她的贝齿又偶会碰到田归农的阳物,单从肉体上的感觉来说并不算太舒服。但田归农恨极了苗人凤,想到这时在亵玩的是苗人凤的老婆,田归农心理上的满足感比身体上的快感要强烈得多。

南兰为田归农口了好一会,田归农已把阳具插到南兰咽喉最深处,慢慢抽动。咽喉的刺激让毫无经验的南兰感觉甚不舒服,想咳又咳不出来,舌头也舐得有点麻木,她幽怨的抬眼望向田归农,田归农手指轻拭她粉颌,柔声道:「好兰儿,累了吗?」

南兰无耐的点点头。田归农把阳物抽出,怜惜的道:「委屈兰儿了,妳做得很好,我刚才很舒服。」

南兰却看到眼前被自己津液湿透的阳物还是像刚才般粗大坚硬,知道田归农还没痛快,又爱又怜惜的道:「可归农你还…还未爽出…?」

田归农柔声道:「我是还没爽出,可我也不能为此累着兰儿妳,我忍一下就好了。」

听到意中人如此体卹自己,南兰心下无比感动,连忙道:「这怎么成?这会憋坏你的。」心想意中人对自己如此体贴,自己怎能为了虚假的贞节而委曲对方?而且她自己虽已丢过一次,却还不曾得到真正的充实,刚领略过销魂滋味的少妇身体更渴望男人粗壮阳物的满足,当下不再犹豫,柔声道:「归农你如此守信,宁可自己难受,兰儿又岂可再让你苦忍?」说到这裏,脸上飞红,细若蚊鸣的道:「兰儿此身…此身便奉于君,随君所欲。」

田归农咀边露出得意微笑,心想终于还是要求我操妳,一早还装甚么淑女?他伏在南兰身上,压着她柔软如绵的娇躯,双腿把她雪白大腿分开,把阳物在南兰桃源洞口轻磨,却不插入,凑咀到南兰耳边道:「兰儿妳是说,我的阳物可以放进妳这儿?」

南兰脸上大红,羞人答答的道:「兰儿刚才的话,你…你没有听到吗?」

田归农却不肯放过她,微笑道:「刚才兰儿妳说话太小声了,我听不太清楚。兰儿,我对妳敬爱万分,绝不敢做半点妳不愿意的事。妳现在清楚的对我说,妳让我把阳物插进妳这牝户内。」

南兰娇羞无那,但感到田归农那坚硬灼热的阳具在自己小穴口挑弄,那种酥痒的感觉让她欲念如潮,只想那硬物立时插进自己早已淫水横流的阴户,当下再也不顾羞耻,淫声道:「兰儿要归农你把阳物插进兰儿的小穴内,现在就插进来。」说完还把一双雪白大腿勾着田归农下体。

田归农得意一笑:「既是兰儿妳要求,归农自然如妳所愿。」说着下体一挺,坚硬无比的阳物插进美人娇嫩的妙穴内。

『终于插进去了!兰的小穴娇小紧凑,田归农一定十分享受。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插,不知兰的感觉又如何?』看着妻子小穴被别的男人插入,苗人凤只觉兴奋不可复加,连与南兰新婚初夜也远没有现在感觉兴奋,他再也忍耐不住,把手伸到两腿间,一边看着田归农抽插自己老婆,一边兴奋的撸动。

美少妇牝户内早已被淫水浸得润滑无比,田归农阳物进入并无困难,他感到阳物被弹性 紧窄的嫩肉夹着,舒服万分,心下暗暗讚叹:『此女穴内竟仍如此紧窄,不似生育过的妇人,更像少女,想来苗人凤并不常用,这个傻瓜。』心下如是想,胯下阳物被肉壁挤压得越来越舒服,由慢至快的抽动起来。

终于得到渴望的充实,南兰舒服的『啊』一声叫了出来,田归农阳物比苗人凤的要粗大,他的技术又好,三浅一深,九浅一深的努力耕耘,只把南兰舒服的慾仙慾死,想到终于能跟意中人欢好,南兰身体和心灵上的愉快让她不再矜持,忘情叫了出来:「归农你插得我舒服极了,以前与苗人凤那木头做,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闺房之乐,噢,又插到兰儿那深处了,我要死了…啊…」

田归农一边抽插,一边讨好南兰:「兰儿妳这小穴紧窄滋润,真是美如仙境,苗人凤不懂珍惜,实在是他的不是,就让归农代替他好好疼惜妳吧。」

南兰深受感动,更是抛开一切,忘情蕩声道:「归农你太好了。我自与苗人凤成婚以来,从来没有快乐过,只有现在与你在一起,我才嚐到人生的快乐。我不要再与苗人凤在一起,我要跟着你,你才是我夫君。」

田归农一面大力抽插着,一面应道:「我第一眼看到兰儿妳,便深深爱上妳了,我以后也只会与妳在一起…啊…好紧,大舒服了…噢…」

随着田归农一阵舒服无比的呻吟,南兰只觉一股灼热的阳精灌到自己蜜穴内,被这滚烫的阳精一浇,南兰更觉畅快无伦,身体一阵痉挛,双眼反白,亢奋的叫道:「又来了…噢,太舒服了,我又要死了…」

看着田归农把自己老婆插得丢了,苗人凤兴奋无比,手在胯下急速撸动,终于无比满足的发洩了出来。苗人凤不可置信的发现,这一次的发射,是他有生以来最满足的一次,比任何一次与南兰做还要畅快得多。

田归农与南兰两人互相拥抱着,享受那高潮过后的满足,过了一会,喘息声平静下来, 田归农说道:「兰儿,我们要永远在一起,眼下之计,只有私奔一途。」

南兰点点头,她自第一天见了田归农后,心裏早已有这个想法,这时毫不犹豫,低声道:「今日天晚了,他快练完剑,你现在回家,把东西收拾好,我在这边也收拾好,你明天再来,待他一开始练剑我们立时走,这样有多点时间逃离。」

田归农点点头,两人低声商量了一些细节,田归农便回家去。

当晚苗人凤与南兰在一起,苗人凤突然道:「兰,以后我不在妳身边,妳要好好照顾自己。」

南兰一直在想着与田归农私奔的事,听苗人凤这样说,不禁大吃一惊,颤声道:「夫君,你,你为什么这样说?」

苗人凤歎了口气,说道:「只是有备无患而已。妳知道,我们在江湖打滚的,随时有被仇家杀死的可能,我怕要是我有什么不测,我要为妳做好打算。」

看着南兰惊疑的眼神,苗人凤道:「妳不用紧张,我只是说万一。万一我出了事,妳便去找田归农吧,他虽不能算好人,但与我总是世交,或许会照顾妳的。」

说到这裏,苗人凤拿出一支打造得十分精緻的凤头珠钗,轻轻插在南兰髻上,淡淡的道:「这是田归农做梦也想得到的东西,妳要是觉得他是真心待妳的,便把这东西给他吧。妳要对他有怀疑,便先不要给他,只要他一天得不到这个,他便会一直对妳好的。」

南兰心下惊疑不定,声音乾涩的道:「夫君,你今天说话十分奇怪。」

苗人凤叹了口气,说道:「没什么,只是有点感慨吧了,睡吧。」说着闭上眼睛,心下不知是喜是愁:『过了明天,便再也看不到这个妻子了。』

【全文完】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