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久小说网

吾妻正斗(3.4)

九久小说网 2022-08-22 21:10 出处:网络 作者:冰心编辑:@春色满园
  (三)  我和阿范一同来到包比的【包氏私家侦探社】里,将情况一一说给他听,到此地步,也顾不上家丑外传了。包比拍拍胸口:「嘿嘿!捉姦?我最擅长了,保管你人赃并获、图片清晰,还可以替你代办离婚手续吶
  (三)

  我和阿范一同来到包比的【包氏私家侦探社】里,将情况一一说给他听,到此地步,也顾不上家丑外传了。包比拍拍胸口:「嘿嘿!捉姦?我最擅长了,保管你人赃并获、图片清晰,还可以替你代办离婚手续吶!」我说:「你叫包比,并不是叫包公,况且包公也难审家庭案,别那么三八了。我不需要离婚,祇是想你替我在家里装个偷听器、睡房朝着大床装个偷窥镜,接驳到隔邻客房的电视机上,其余的,我自己来见招拆招行了。」

  包比听完了说:「原来你祇是想偷看邻房的情况,那就简单得多了!也甭装甚么偷听器、偷窥镜那么麻烦,装个手提摄录机就可以了,最多再替你加多个遥控器,可以将摄录机的镜头做窄幅度摆动,加上原本的拉远扯近功能,床上哪一个角落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对了,还要不要替你拍些『战地照片』?保证幅幅沙龙照,还有DNA精液化验服务,一场老同学,就打你个八折吧!」

  我好奇地问:「镜头也可摆动?高科技啊!」阿范跟着说:「十年前的『高科技』了。接下来,就要给机会你老婆『引狼入室』,然后再慢慢泡制,不过阿珍不是蠢女人,看来不会那么轻易中计的。」包比回答:「你放心,这种情形我见得不少了,一时给情慾冲昏头脑,再精明的女人也会干傻事。」

  过了两天,我假装对阿珍说:「老婆,公司里有点急事,派我上大陆公干三四日,但要你独守空帷,真不愿意,该想个甚么藉口推掉才好。」阿珍说:「别傻了,去三四日,又不是三四年,看你的冤气样!公事要紧嘛,临回家前,记得打个电话回来,等我好预早熬定一个老汤给你补补。」

  临出门口,抱着老婆亲亲的时候,心里想着:「我们已经广布了线眼,你就好自为之吧!」好在阿范住得离我家不远,一口烟功夫就进到了他房里。中午的时候,大鱼上钓了,阿珍在电话里跟那个姦夫说:「嗨!死鬼,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老公出差上大陆去了,今晚来我家过夜吧!甭偷偷摸摸再到外面开房了,你有甚么混身解数,今晚都尽管抖出来好了。」那男人乐不可支:「嘻嘻,天助我也,看我今晚不把你干过痛快!好了,收线了,要向老婆请假去了。」

  淫贱的对话,把我气得七窍生烟,几乎把那收音机都砸碎了,阿范却躲在一旁捂着嘴咭咭地偷笑,还落井下石:「哎呀!好精彩的对白,怎么不讲久一些?就算讲足一晚,我宁愿不睡觉也陪他们听足一夜!」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我和阿范躲在离家不远的小树丛后,留意着大厦门口的一切动静。果然,不久就见到妻子和一个男人下了的士,手拖手地走进大厦,我想跟着走去,阿范却拉住了我:「这个时候冲上去有甚么用,好戏还没上演呢!先找个馆子吃饭去。」唉!这个时候,吃龙肉也没有味道啊!

  一小时后,我和阿范像小偷一样悄悄摸进家中,瞄见睡房门关着,便蹑着脚轻轻闪进客房里。我迫不及待地开着了接驳上摄录机的电视,包比也真细心,还一并接驳上录像机,好让我把现场情况一一偷录下来。

  画面出来了,原来镜头藏在大床对面衣柜顶的鞋盒里,霎那间,惨不忍睹的场面出现在我们眼前,以前脑中幻想的图画,现在正像小电影般在电视机的屏幕上演:阿珍仰躺在床上,四肢像八爪鱼般缠绕着那男人的身躯,他的屁股正像打桩机般上下移动,阿珍窄窄的阴户正捱受着他强而有力一下接一下的抽插,乌黑的阴毛给洩出来的淫水浆成白濛濛一片,还有一些流到床单上,闪着反光。由于背着镜头,始终不知那男人是谁,祇见到他耸动的屁股、时隐时现的阴茎、前晃后摇的阴囊……

  阿范的注意力却不是那男人,他把弄着遥控器,将画面拉近成性器官交媾的大特写,祇见阿珍娇嫩的小阴唇此刻红通通地形成环管状,紧紧包裹着那沾满淫水、出入不停的阴茎。不知是画面扯得太近,还是本来如此,那男人的阴茎也真粗,把阿珍的小屄撑得饱饱满满,密不透风。最令我痛心的是,阿珍这时竟上下挺动着屁股,顺着他的抽插动作而迎迎送送。

  电视机传来令人脸热的叫床声,本来这种悦耳的乐韵祇有我才可独享,此刻却分别传进三个男人的耳朵里:「啊!……啊……啊……嗯……嗯……嗯……小哥哥……你的粗鸡巴……大鸡巴……就快把我的小屄插爆了!……嗯……嗯……爽死我了!……嗯……嗯……我又要洩了……洩了……啊!啊!啊!……今晚我都要你这样插着我啊!……嗯……嗯……」

  阿范像在欣赏着一套精彩万分的小电影,聚精会神、全神贯注、目瞪口呆,好像那被肏得死去活来的不是朋友老婆,而是表演迫真的美艳小电影皇后。他把画面晃来晃去,一会对準淫水淋漓的阴户,一会又对準蕩漾不停的乳房,有时更对準中间被淌下的淫水流成一道白线上的屁眼。

  我耳濡目染地看着心爱的妻子,在不停地被第二个男人肆意姦淫,肺也几乎给气炸了,心跳气速、汗流如麻、坐立不安。但很奇怪,当面对着所有男人都沉醉在我老婆的诱人胴体上,被吸引得不能自拔的时候,心内那股不能解释的奇妙感觉又开始冒升起来,而且越来越强烈。我很享受这种感觉,任何男人都逃不过她散发出来的魅力,被无形的引力牵扯着,就像太阳系的九大行星,转来转去,都始终摆脱不掉太阳的魔掌。

  妻子的叫床声越叫越大,男人抽送的频率亦越来越快,画面上祇见他的阴茎鼓胀得有如一枝巨形火棒,努力地向阴道拉出挺进。祇见此刻他的阴囊往上提了几提,扯动着两颗睪丸亦跟着跳跃几下,整枝阴茎便深埋在阴户里面不断抽搐,屁股缝一张一缩,两团臀肉拼命颤抖,阴户和阴茎的缝隙间冒出几颗黄豆般大小的白色液体,越来越大,然后汇聚成一滩白浆,汨汨往下淌去……我知道,这场床上戏已经到了谢幕的时候了,那男人正将滚烫的精液无私地贡献给我妻子,一股接一股地往深处输送。

  当两人都精疲力尽地挨靠在床背喘气的时候,阿范把镜头拉远,好看清楚这姦夫的嘴脸,然后就是进房捉姦的最佳时刻了。当那男人的脸孔佔满整个电视机画面时,我和阿范顿时呆若木鸡、四目相对,半晌也说不出话来。原来那姦夫就是……就是……就是我们多年的同窗、球队中的最佳拍档——阿郎!

  原先设定好的计划统统打乱了,必须重新部署。我和阿范商量了好一会,终于想出一个妙计,要他自食其果,栽得心甘命抵。我打电话到他家中,阿桃已经下了班,我对她说:「阿桃,哎!真不知从何说起,原来你的丈夫和我妻子早已暗渡陈仓,私下有一手了,现还正在我家里通姦吶!」阿桃笑了起来:「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别拿这种东西开玩笑喔!阿郎今晚确是不在家,不过他是跟老边、阿范、阿林打麻将去了……哎唷!你不就是阿林吗?」

  她开始思疑丈夫有点古怪了,不然怎么会向她撒谎?她着急地问:「阿林,你在家里呀,怎么会眼光光看着老婆通姦亦不阻止呢?」我回答:「总之一言难尽,你马上来我家中,就会明白了。」一收线,就马上吩咐阿范到大门等候,别让她按响门铃,惊动了他们而坏了大计。

  也真快,她像会飞一样,转眼间就来到了我家里,一进房便急不及待地说:「阿林,我老公在哪呀?」我用姆指向向隔壁睡房,然后请她坐下,把刚才录下的精彩片段由头至尾播放给她看一遍。当她看到阿郎把大量精液射入我妻子阴道的时候,便再也忍不住了,起身跑到睡房门口,一推开门就冲了进去。

  阿郎和阿珍不夷有这一着,突然见到三个这时最不想看见的人站在床前,顿时吓到呆了,僵硬地坐在床上,也不懂得拉些遮挡物来掩盖赤条条的身躯。阿郎满面通红、汗流浃背,可胯下那刚才还勇不可挡的阴茎比他的脸更红,上面满是白白黏黏的淫水,马眼上还有一两滴残留在尿道的精液慢慢渗出来。阿珍秀髮凌乱,但却满面春风,乳房雪白的皮肤上留下清晰的十道深红色指印,阴户还在微微抽搐着,阴毛和小阴唇被秽液黏黐得一塌糊涂,红的、白的、黑的混作一团。

  过了好几分钟,他们才好像从梦中惊醒,信手胡乱抄起床单、枕头来遮住重要部位,四只眼惶恐地瞪着六只眼。阿桃走近过去,对她丈夫说:「阿郎,此刻你还有甚么好解释?」阿郎张口结舌,哑口无言。我亦向阿珍问:「你们是何时开始勾搭上的?好从实招来。」阿珍沉默了好一阵子,才说出真相:

  「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阿郎约我到他家去谈购买保险的事宜,我费尽了唇舌,他还是举棋不定。那个月已经是到了最后两天了,我还差两张保单才够配额,他和阿桃两张保单我是誓在必得的,不然那个月的万多圆佣金便泡汤了。阿郎见我急着凑数,便乘虚而入,和我开条件:他可以替我签两份保险合约,但却要我陪他上床,还说对我心仪许久了,一直不敢开口而已。我为了保住佣金,当天就和他发生了关係。从此以后,他久不久又给我电话,约我到酒店开房,我怕拒绝会激怒到他将此事告诉阿林,所以一直顺着他意,直到如今。」

  我马上恍然大悟:怪不得除夕餐舞会那晚,阿郎见到我妻子时视若无睹啦,原来不知已经上过多少次床了,因为恐怕我识穿,故意装作冷冷淡淡,虽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过当时我实在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一层。

  我跟着打蛇随棍上,对他们夫妇说:「好了,此事现在该怎么解决?」阿桃瞪了一下阿郎,然后对我说:「都是阿郎不争气,色迷心窍,才弄成这个场面,这样好不好?你看要赔偿多少钱,说个价,付担得起的,我们摆平算了吧!」我装作忿怒:「这把我老婆当成甚么人了?何况心里的创伤,又哪能用金钱来弥补呢?」阿桃无奈地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当然怎么样都弥补不了,除非你能想出一个更好的方法出来。」

  「办法不是没有,祇是你们两夫妇肯不肯答应呢?」我阴阴嘴笑着说。阿桃急着回答:「祇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应承。」我打铁趁热,在她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她脸上马上飞起了一片红霞,我望着她饱满的胸脯说:「你相信你一定能做得到的。」一边说,一边还偷偷伸手在她肥大的屁股上轻捏一下。阿郎开始发觉有些不对劲了:「你可别对阿桃打甚么歪主意啊!」我也不理他,涎着脸对阿桃继续嘻笑道:「心病还须心药医,我的妻子已经跟你丈夫上过了床,如果你也肯跟我上床,我的心理就会平衡了,床上的事最好还是在床上解决,以前发生的一切,我当从没发生。」

  阿郎跳了起来:「你别乱来喔!」阿桃又瞪他一眼:「你还讨价还价?你当是买菜呀!」回过头来向我说:「阿林,现在米已成炊,肉在砧板上,你怎么说就怎么做好了。」这时阿范也出声了:「阿郎,你该庆幸有个通情达理的好老婆喔,淫人妻子当然要付出代价啦!你和阿杏上床的那一笔,最好亦用同一种方法去一笔勾销好了。」

  阿郎更急了:「喂!阿范,我几时何地跟你老婆上过床?你别屈得就屈,乘机搏乱哇,枉我跟你一场老同学,看不出你原来是金玉其外,败絮其内!」阿桃终于忍不住了:「阿郎,你别再死撑了,现在你亦可否认正跟阿珍上床,而是跟他们一起打着麻将呢!哎,欠债还钱,肉债肉偿,天公地道,是你一手做成这个场面的,这回你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在阿郎百词莫辩的眼光下,我和阿范双双搂着阿桃的小纤腰,领着她往隔壁的客房走去。三人刚进入房间,阿郎就冲到门口,向着阿桃大喊:「老婆,千万不要让他们欺负啊!」阿范回过头来,望了望他那在胯间摇摇晃晃的阴茎,笑着对他说:「阿郎,我们会很温柔地对待她的,你放心好了。」临关门前那一刻,还加上一句:「你那场球赛祇打了上半场,还是回去把下半场打完吧!阿珍整晚都要你插着才行哩!哈哈……」边说边用腿往后一蹬,『砰』声,门关上了,也不管阿郎呆站在门外乾瞪眼。


  ——————————————————————————–

  (四)

  关上门后,房里就祇得我们三人,奇怪的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首先打开话题。太静了,静得有点像暴风雨前的沉寂,縕酿着就快到来的一场狂风暴雨。

  阿桃默默依靠在床沿,羞涩地低着头,活像一个刚进洞房的新娘子,虽然心知肚明将会发生甚么事,但却不知该如何开始,祇是涨红着脸,双手无意识地捏着衣角在把玩。有时悄悄斜着眼偷看我和阿范的动静,但一当四目相投时,马上像做了亏心事般,头儿垂得更低。

  她紧张得呼吸急速,胸膛在大幅度的起起伏伏,连带一对鼓胀得令人食指大动的乳房也跟随着一收一挺,使我和的阿范两对眼睛,亦不约而同地瞪大着对它行注目礼。阿桃好像亦感觉到我们的不规矩目光,显得更不自然了,两手虽还在衣角上流连,但起伏得越来越高的胸口却掩不住她内心的忐忑,两团肉球就快把衣衫的钮扣也撑脱,弹跳出外了。

  我和阿范好像有约定似的,同一时间分别从左右两旁揪起她的衣摆,提高到脖子下,关不住的满园春色,霎时就展露在我们眼前。米黄色的乳罩,裹不尽她雪白的大奶,通花喱士的薄布片,遮不住她岭上双梅。阿范让我提着衣衫,腾出手将乳罩轻轻捋高……哇!令人窒息的一对宝贝,就在咫尺的眼前微微弹跳。

  阿桃羞得闭上眼睛,任由乳香四溢的骄人身材毫无保留地给我们细意欣赏,粉脸涨红得就像她的第一次。也真是第一次:第一次将祕密的领域展览给丈夫以外的男人观看,而且是同一时间两个色迷迷的男人!

  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两个乳房已被我和阿范瓜分了,一人握着一只抚摸着,用不同的挑情手段分别向那肉团撩逗。我五指包裹着她右边的乳房,虽然包不拢,还是大力地将它捏抓、揉动、搓圆按扁,而阿范则专进攻她的鲜红小樱桃,一掌力握着她左边乳房,捏得那乳头凸挺得高高的,然后再用另一手的指头把它夹着,拇指压在尖端来回磨擦。

  双管齐下的亵弄,不到一刻已把阿桃搞到如坐针毯,混身虫行蚁咬,不知所以。两手分别按在我和阿范的大腿上力抓,肉紧得像在受着苦痛的煎熬,口中开始发出喃喃自语:「嗯……嗯……嗯……嗯……」,跟随着我们的轻重不同的力度,回应出高低不同的呻吟。

  我一手把她乳房继续抚弄,一手将她衣衫钮扣解开,她亦合作地摆动双臂,将衣服甩掉,摆脱这阻手阻脚的东西,阿范亦同时伸手到她背后,鬆脱乳罩的扣勾,把乳罩除了下来,玲珑浮凸的上半身,顿时变得一丝不挂了。我们扶着她慢慢仰后躺在床上,然后跪在她身躯两旁,捧着那不忍释手的圆滑巨乳,继续尽情把玩,一左一右,各出奇招。

  阿桃被撩弄得醉眼如丝、朱唇半张,舒服得把前胸一挺一抬,伴随着间歇性的抖颤。两手不再是按在我们的大腿上抓捏,而是伸进大腿中间,寻找她所渴望能给紧握的肉棒。佳人的愿望,我们马上就给她实现,我和阿范像比赛一般,在最短的分秒间已经把身上的障碍物除得一乾二净,赤条条地再跪回她身边,任她如取如携,两具瞪眉怒目的大钢炮,齐齐直指前方。

  她手指一触到硬梆梆、火烫烫的两枝阴茎,立即就把它们握在手里,刻不容缓地上下套捋着,飞快得让人眼花撩乱,根本不愿意稍停下来。小舌尖伸出了口外,在樱唇上左舔右撩,像只馋嘴的小狗,等待着主人的哺餵。

  既然刚才的愿望能替她实现,现在的欲念,当然不能让她美梦成空,我们把身体挪了挪,移到她的小嘴能够凑到龟头上为止。她像一个饿久了的饥民,眼前忽然出现了满桌美食,毫不考虑地就把两个龟头一同含进嘴里。她先用舌头在龟头的棱肉四週打圈,舔够了,便平分春色地在我们的马眼上又点又撩,然后再轮流含着龟头吮啜,细腻的口舌工夫,不到一刻就把我俩的阴茎弄得硬如钢筋、红如火棒,龟头亦勃得越胀越大,嫩皮绷扯得平滑反光。

  我以为我的龟头已勃得够大了,想不到阿范的龟头却让我心里暗暗吃惊:它不但皮嫩肉厚,而且『头大如斗』,与其说像个巨形蘑菰,不如说像个大核桃还来得神似,圆卜鼓挺,棱肉边沿还微微向上翘起。当塞进阿桃嘴里时,竟然可把她的脸腮撑得隆起来,怪不得阿桃逗留在它上面的时间比我长得多,舔的时候神情更加如癡如醉。

  我让阿桃再舔多一会,见她应接不暇,便转移阵地,免得继续和阿范争宠,留下他独个自得其乐,把樱桃小嘴一人独佔。我站在床边,用手揪着阿桃的橡筋裤头,连内带外一古脑往下褪,她百忙中亦不忘挺一挺屁股来迁就,好让我顺顺利利地把她脱个滑溜精光。这时,她的花样又改变了,右手握着阿范的阴茎,一边套捋,一边像叩头般含着龟头吞入吐出,左手捧着他的阴囊,将两颗睪丸把玩在五指之间。

  对着阿桃美妙的身段,我不禁吹了一声口哨,真正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豪乳和丰臀中间,是盈指可握的黄蜂纤腰;雪白而圆滑的大腿交界,夹着的是成熟饱胀的水蜜桃。乳峰臀浪,羊脂凝膏,数天前还为她神魂颠倒,想不到现在却可以任我为所欲为。

  我提高她的小腿搁在床上,蹲下身子将她大腿往两边掰开,不由得又再次吹出一声口哨。胀卜卜的阴户又肥又白,除了阴阜上寥寥可数的一小撮嫩得像婴儿头髮般的阴毛外,整个阴户上面的毛髮疏疏落落,几乎可一条条数出来。对我这个喜爱『小白虎』的人来说,这种可遇不可求的珍品,与阿珍浓密的黑森林又大异其趣,也顾不上再细心欣赏了,一埋下头,就把舌尖往上面猛舔。

  舌头和小阴唇接触的感觉真爽!我舔完左边又舔右边,直舔到嘴里发出『渍渍』连声,才含着那嫩皮往外拉扯,然后再张嘴让它弹回原处。每弹一下,阿桃的屁股就挺一挺,挺不了几下,小阴唇已经硬得不能再弹了,勃硬得像花瓣一样向两旁张开。我转而又改在花心内舔,由会阴舔向阴蒂,再由阴蒂舔回会阴,渐渐就觉得小阴唇相连处,有一颗硬硬的东西凸出来,用滑溜溜的小头与舌尖相磨揩,引诱着我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它上面,不由自主地净在那里流连。

  我越舔,它就挺得越高,我索性将它含进嘴里吸啜,像品味着雪糕里的一粒小红豆,不吮清楚味道,便不捨得吞进肚里去。随着我的吮啜,阴户发出一阵阵抽搐,阴道里洩出的黏滑淫水,沾得我下巴湿透,稍微挪开一些,便与阴道之间拉出几条淫水形成的亮晶晶小丝。

  我用舌尖沾着淫水,涂满在整个阴户上,无论硬挺的阴唇、娇嫩的阴蒂,都被我的舌头将淫水带往上面,涂得湿滑一片,闪着水光。阿桃的屁股在床上挪来挪去,忙乱得好像搁在哪里都不恰当,而往两旁撑得开开的小阴唇,就像少女张开的双臂,迎接着扑向前来的情人,好把他紧紧箍在怀里。

  我站直身子,双手扶着她膝盖,屁股往前就那么一挺,『吱唧』一声,早已忍无可忍的阴茎,竟应声分毫不留地全都插了进去,不,应该是说滑了进去。她随即满足地张大口『噢!』嚷了一声,可嘴里马上又被阿范插进去的阴茎填满,发不出音,仅能从鼻孔里透出『唔……唔……唔……』的低鸣。

  眼前祇见随着我腰肢的挺动,裹满青筋的阴茎在肥白的阴户中出入自如,从缝隙间洩出的淫水被我的阴毛尽情吸收,饱和后才顺着阴囊往下淌。阴道口的嫩皮被阴茎带得反出反入,牵动着小阴唇一抖一抖,而小阴唇又扯动着阴蒂外的管状包皮,在阴蒂捋上捋下,令小红豆把头伸出缩入时,被揩磨得裹满红丝。

  我闭目抽送了百多下,舒畅无比,乾脆趴在她身上,双手穿过她腋下扳着她肩膀,挺动下体继续抽送。她的身躯没了后座力,挺着阴户乾挨受我一记又一记的冲击,发出一连串响亮的『辟啪』、『辟啪』碰撞声,两个大乳房压在我胸膛上,暖乎乎、软绵绵。阿范此刻亦在干着和我同一样的动作,祇不过肏着的是她的小嘴,她连吞回唾沫也没有空档,都顺着口角流到腮旁。

  又这样抽插了好一阵子,我才抱着她一个鲤鱼翻身,变成『观音坐莲』的体位,让她骑坐在我身上。给我这么一个乾坤大挪移,阿范的阴茎顿从她口中被甩脱出来,他祇好站起身,提着阴茎再把龟头送到她嘴边,阿桃赶忙又将它含回嘴里,好像一刻也捨不得离开,然后才起伏着屁股,向我的阴茎套动。

  她此刻可忙得不可开交了,又要顾着吮啜阿范的大龟头,又要顾着套弄我的鸡巴,虽然有时难免顾此失彼,但瞧她的浪劲和颇享受的样子,想像得到她实在乐在其中。她的身子耸高耸低,一对乳房也跟着上下抛荡,我和阿范眼见之下,当然义不容辞,一人一只替她托着,再牢牢地握实,然后抓紧放鬆、搓来揉去。

  我见她分身不暇,便助她一把力,双手托着她的肥臀,将阴茎就着她的来势往上挺插,不到四五十下,就把她戳得混身发软、香汗淋漓,将身子颤抖不停。她把阿范的阴茎从口中拔出来,仰高头呼叫:「啊……不行了……啊……你们两个上下夹攻欺负我……啊……就快被你们弄死了……啊……酥麻得忍不住了……再干下去……啊……我的小屄快裂开两边了……」一股淫水忽地从阴户里冲出,她随即软伏在我胸膛上,颤抖打个没完没了。

  阿范此刻见她的肥臀高高翘起,便拐到她身后,用龟头沾了沾她刚涌出来的淫水,用手掰开她两团臀肉,朝着中间的小屁眼就用劲捅进去。她还在混混沌沌的高潮中,隔了好一会才醒觉过来,猛地挺起身大叫:「不行呀!……阿范,你的大龟头一塞进去,不把我的屁眼撑爆才怪!……要肏,我给小屄你肏好了……耶,我那地方……阿郎也祗……祗是进去过五六趟……我怕受你不住哇!……」一边喊,一边推着阿范的腰和他角力。

  我见此时阿范如箭在弦,阿桃亦骑虎难下,便说道:「好好好,我俩掉转一下,后门让给我吧!」阿桃如负重释,连忙把我的阴茎拔出来,转过身子,双手撑着我的膝盖,把小屁眼压在我的龟头上,弓着身子坐下。虽然屁眼上沾满了洩出来的淫液,阿桃亦有意将括约肌放鬆,但要偌大的阴茎像插进阴道般一下子捅进去,也不是易事,连试好几趟,龟头还是在肛门口滑来滑去,不得其门而入。

  我叫阿桃蹲着别动,把包皮捋高裹住龟头,捏着包皮一点一点地挤进肛门,然后才吩咐她慢慢坐下,这下果然顺利得多了,随着包皮往后退,龟头渐渐就向肛门里挺进,加上阿桃再套弄几下,整枝阴茎就埋藏在她狭窄的屁眼里。阿桃舒了一口气,开始提动屁股,夹着我的阴茎来上下套动,而且越来越快。

  阿范的阴茎终于有藏身之所了,他见我把阴茎成功插入阿桃的屁眼后,就该轮到他来替小屄解痒。此刻阿桃坐在我大腿上不再套动,将身体仰后,双手撑在我胸旁,我也用掌撑着她的背,等她把大腿张阔,将掰得开开的阴户朝着阿范,準备迎接着他那大龟头的进来。

  阿范温柔地先把龟头在阿桃的阴户上打圈,在小阴唇和阴蒂上揩磨,趁她舒服得忘却自我时,便对準阴道口突然一捅而进,阿桃『噢!』地惊叫一声,扳着他的腰想往前推,可惜大势已入,阴道已经把阴茎全吞进去了,扳着的手顿时改为抱着他腰,紧紧箍着,好像生怕他把插了进去的阴茎再拔出来。

  阿桃整副躯体的重量压在我小腹上,使我根本不能挺动屁股来抽送,祇好安静地躺着,让阴茎吸受着她从直肠壁传来的火烫体温。那边厢,感觉到阿范开始进攻了,核桃般大的龟头在阴道里出入移动,令到直肠亦受到牵连,它去到的地方,撑得直肠壁往内凹入,龟头就隔着中间的一层薄皮在我阴茎上磨。我想像着它活似一枝清洗奶瓶的刷子,一下一下地在里面省擦,非把四壁刮乾净不可。

  阿桃简直像五脏六腑都给他掏出来一样,叫床声一浪高过一浪:「哎唷……哎唷……小屄撑得难受啊……哎唷……淫水快被你刮乾了……你的大龟头顶得我酥麻得很吶……哎唷……爽死了……死了……死了……快要洩了……」用手拉扯着他腰,加快阿范的抽插速度,跟着就拥着阿范,一个劲地颤抖,洩出的淫水多得顺着会阴流到我阴囊上去了。阿范乘胜追击,用更加狠劲的力度疯狂抽送,让阿桃承受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此刻祇懂得颤抖、叫床、把胸前的男人搂在怀里,再不然就是阴道和肛门肌肉同时抽搐,把插在里面的两枝肉棍,夹得有如被吮啜般美快难言。眼见阿范在那边厢高奏凯歌,我当然要在这边厢推波助澜,趁阿桃祇顾享受着高潮,搂着阿范在抽搐不停时,再不用撑她背了,便转而托高她的屁股,和阿范双管齐下,把两个小洞都抽插得忙不过来。

  阿桃已经进入了迷离境界,淫水像崩了堤的洪水,歇止不住地不断涌出,把三副性器官浆得湿濡一片。我的阴茎磨擦着她的直肠,同时又受到阿范龟头从隔壁的磨擦,双重刺激下,再坚强的铁汉子,也不能不败下阵来。龟头一道麻痹感由脊髓直传上大脑,阴茎蹦了几蹦,马眼口已经喷射出股股浓浆,滚烫的精液像利箭一样直向她幽门飞去。

  当我软化了的阴茎从屁眼掉出来后,阿范把紧贴在胸前的阿桃放低,让她跪在床上,俯头翘臀,继续向她的肛门侵袭。给我抽插了一轮的屁眼,终于向阿范中门大开,虽然插进去仍然有点吃力,但还是全都给捅进去了。阿范扶着她的屁股,在阿桃『嗯……嗯……嗯……』的低吭声中,尽情地把体内的精力发洩,直到阿桃给肏得趴在床上,整个人软得像滩烂泥,才将精液射进她肛门深处。

  三个人懒懒地躺在床上,闭眼做着深呼吸,动也不想一动,消化着高潮后的余韵。好一会,躺在我们中间的阿桃睁开眼睛,风情万种地说:「喔!从没试过这么爽的感觉,简直像在云层里飞翔一样,真怕试过了这一次,以后不知再从哪里找两个男人一齐玩。」我边揉着她乳房边说:「放心,我们随时候教,祇要你乐意,几时都可奉陪!」阿范也抚摸着她另一只乳房说:「如若阿郎不吃醋,我们三个男人一齐来服侍你也行呀!」

  阿桃瞄了我们一眼,嗲着声说:「那敢情好,反正阿郎也都跟你们老婆上过床,今后大被同眠他亦没话好说了。」边说边伸出双手握着我们两枝阴茎,爱不释手地又说:「这两条大家伙,刚才把我弄得几乎命也丢了,其实那晚舞会上我已领教过它的利害。你们呀,真坏!顶得人心里怪骚痒的,整夜想着歪念头,幻想着那大龟头塞进小屄里是甚么滋味,好在今天终于得偿所愿哩!」我说:「刚才见阿郎的东西不是挺粗吗?还嫌一条不够用?」阿桃唾了我一声:「讨厌!人家是说几个人一起玩才有新鲜感,又特别、又刺激,没试过真想不到。」

  阿范拍了一拍脑门:「说起阿郎,几乎忘了,快看看他在隔壁进度如何?」拿起遥控器就把电视机的频道转回去摄录机画面,祇见阿郎把我老婆的一双腿架在脖子上,还在拼命干,可能刚才他已射了一次精,此刻尽管阿珍仍在给肏得叫床不断,但相信他时间上能比我们持久一点。阿桃亦瞧见,但不再像先前般怒恼了,祇是淡淡地说:「你们三个男人呀,就喜欢找别人的老婆来玩,阿郎说以前你们读书时有个别号叫『梦幻组合三剑侠』,我还以为是足球上的策略呢,现在才明白原来是喜欢团体活动。」说着,轻轻在我们的阴茎上捏了一下:「还明白原来都有一把利害的『宝剑』!」

  我和阿范都给她逗得笑起来,她还骚骚的对我俩说:「歇一会,我们又再来一趟。」娇俏的脸上红了一红。

0

上一篇:

:下一篇

精彩评论